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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川河大急,实在看不得他放在心尖宠的女儿,被当庭杖责,还要说什么,不想那候公公立刻抬手阻止道。
“别打了,云副将要抗旨,咱们几个太监哪里是云副将的对手,咱们且回宫先将云副将抗旨的事,禀了陛下在说……”
“抗旨?”
云川河都惊呆了,他何时抗旨了,他只是不想女儿被打……
“爹爹,抗旨可是丢官流放的重罪,祖母才刚入京随你享几天的富,难道你忍心她老人家过颠沛流离食不果腹的日子吗?”
云嫣然像是忽然被这个罪名给吓坏了,大声道。
身后的老夫人,原本一直帮不上忙,一听儿子要抗旨,他们要被流放,去过吃糠咽菜的日子,老夫人立刻又慌了。
“儿啊你休要胡闹,不就是打二十板子,打不坏的,抗旨,你疯魔了不成。”
老夫人拉着云川河就退了回来。
果然比起眼前的荣华富贵,在亲的孙女也就那么回事了。
“爹爹救我。”
云若雪还没有从老夫人的,塑料祖孙情里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按倒在了长凳上,她只能将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云川河的身上。
可云川河却是被刚才那句抗旨给吓住了,他绝不能因一时冲动,而毁了自己的仕途,他将来还要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官。
至于若雪今日所受的委屈,他将来也一定会补偿的。
“若雪,你乖一些,二十板子……不疼的。”
最终,云川河竟是满面痛苦的这么说了一句,看到云嫣然差点没坐在地上狂笑,原来他也没多在乎云若雪啊。
人生在世,果然都是利益第一。
“爹……啊……”
云若雪已然是被这句话给打了个千疮百孔,然而心痛还没上来,屁股上的板子声,却是一下一下的来了。
“啊啊啊……”
云若雪凄厉的惨叫,叫的人发慌,但是云嫣然听了,却是格外的舒爽,这与她前世被虐待时的惨叫,还真像。
打到十几板子的时候,云若雪就昏厥过去了,不过还是足足打了二十板子,才算罢休,那侯公公才带着人回宫复命去了。
云府上下则陷入了一团乱。
云嫣然懒得在凑热闹,就先回了自己的院子,彼时,沉香已经在院子里等候多时,一见云嫣然来了,赶忙将一个盒子递过去。
打开盒子,就见里面并排放着一对极品翡翠镯子,和更为华贵的宝石项圈,这才是娴妃所赐的东西,云若雪砸的不过是个赝品。
也亏她没什么见识。
而沉香之前去办的事,便就是买通那前来送东西的内侍,那内侍也是个精的,一面是将军府的外孙女,一面是无权无势的养女,收了银子帮谁,还不是一目了然。
“小姐,奴婢有些怕……”
沉香自然已经知道了府里的动静,一时面有危色。
“不用怕,东西先收起来,”镯子项圈这类首饰,多了去了,且样式都大同小异,就是带出去怕也没人敢肯定就是今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