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真真是进了虎狼窝,没一刻安生的时候。
一道道铮铮烈骨早在白绫绕脖子的时候就磨没了,底下的朝臣换了又换,谁还记得我曾是簪缨世家的小姐。
哎,可叹世事无常。
“娘娘真的想臣娶妻生子吗?”
娶妻生子有什么不好,总好过跟我蹉跎岁月。
这样的关系,总不得善终啊。
我就这样回答他,说我这些年腻烦了,想来他也是,好歹就换个新妇,好好地跟人过一辈子。
他气得捏住我的两腮,狠狠地威胁。
“好话说了娘娘不听,非让臣用强的,只要臣有一口气在,娘娘就是臣的,谁也拿不走。”
第二日皇帝便下了旨,封了那女子为宁嫔。
2
“臣妾给太后娘娘请安了。”
这姑娘脸皮是真厚啊,昨儿刚封的宁嫔,今儿就大摇大摆地来请安了。
干脆全送去南曲班子唱戏得了,一个比一个会演。
到时候哀家一定送上大把金瓜子,不愁没得磕,最好把牙全崩坏了。
昨儿内侍往这儿传话,说是太常寺卿不满自家女儿封的位份,还在朝上暗讽了两句,又被云恪几句话砸得面上无光。
朝臣议论纷纷,也没敢提好好的摄政王妃变成宁嫔的事儿。
倒是太常寺卿,趾高气扬,像是皇帝欠了他多大情分。
搞得皇帝脸上也不好看,今儿的脸色都有些泛青。
宁嫔请安后就默默站立,倒是皇帝同云恪剑拔弩张。
皇帝看见云恪面色不虞,我额头青筋突突跳,又想想自己也是个没脸的人,干脆也不言语了。
“早些时日听闻皇叔风寒,怎的不在府歇歇,朕还想着送药呢。”
“陛下的消息怎的也有不灵通的时候,臣的风寒前日就好了,今儿听见太后娘娘手疼,巴巴地来送药讨赏呢。”
至于为什么手疼,这不能细想。
话没过一巡众人都刹住了,实在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各有各的心思,我只好拉着宁嫔的手说长道短。
什么陛下晨起喜酥酪啊,晚睡喜熏香啊。人倒是温良恭谨每天都来请安。最喜读的是四书,老早就能看到他批折子。
宁嫔一条条记得清晰,皇帝脸更青了,因为上述全是我信口胡诌,而且皇帝酥酪不受,闻见牛奶味就想吐。
本来就没什么母子情分,横竖是都快死了的人被拢起来做样子。
现下便宜儿子主意大了,做出来这么些没脸的事儿。
说来也是我糊涂,这么些年脑子也不长进,招了些什么妖魔鬼怪。
动不了他恶心恶心也是成的。
一屋子人在经过了我的胡诌八扯后,很佩服地走了,只留下一个摄政王。
“娘娘声音小些,您也不想我们的关系被陛下知道吧?”
呸,该知道的早知道了,自己这浪荡风情种子,真当能瞒过谁似的。
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或许当年我求摄政王给我指条明路的时候就确定了。
小说主人公是同摄政王的那几年风雨的书名叫《同摄政王的那几年风雨》,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林林最新写的一本古典言情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妾,妾只是听内官说摄政王想要见妾,就跟着来了,哪成想屋里的竟是陛下。”云恪装作听到风声才来的样子,跟我一起人模狗样。听见她的解释,冷哼一声。“姑娘扯谎也要有个限度,我朝未嫁女与未婚夫见面时当有长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