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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世通很想询问黄裳这是什么道理,黄裳却示意,安世通不要发声。
三人一山魈走到了平地的尽头,又是个巨大的沟壑,沟壑上方横跨着一个古朴的拱桥,拱桥已经断裂,似乎随时要坍塌,走过之后,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圆形石壁,安世通看了,震赫无比,这个石壁与青城山天师洞所在的石壁别无二致,隐隐显出了阴阳八卦的形状。
山魈绕着石壁行走,走到石壁的上方,终于看到了一个大殿。
大殿上有一个牌匾,安世通仔细看了,在黑暗中牌匾上的三个字隐隐泛出幽光,是“通天殿”三个大字。
山魈看见这个大殿,驻足不前,黄裳反而走到了前面,进入了巨大的山洞,山洞巨大,走了一炷香的时刻,才出了石洞,来到了一个比刚才更加宽广的平台上。
安世通看见,这里已经是终南山最高的山峰之巅。
凛冽的山风吹动,突然就止住。
安世通又看见了杀人的军士正站立在一颗古树前,军士却对安世通三人和山魈视而不见,只是看着面前的这棵大树。
在这个通天大殿平台之上,一颗古树,枝繁叶茂,树下站着魁梧的军士,和高大的山魈,还有两个老道士,更有一个幼童。气氛诡异,悄无声息,只有一轮弯月在山峦上方。
任嚣城对黄裳说:“先把你的恩怨了结了吧。”
“遵命。”黄裳向任嚣城拱手,走到了军士身前。
“王重阳为什么不来见我?”军士问黄裳,“却来了一个老头子?”
黄裳说:“重阳子在太行山加入了抗金的义军,他失约了。”
军士说:“他就不为师门报仇了吗,我现在来了,他却躲起来。”
“你就是冉怀镜?”黄裳轻声的问。
“坐不改姓行不改名,”冉怀镜声音如同铜钟一般,“杀了王重阳师父的人,就是我。”
“我是王重阳的师叔,”黄裳说,“可是我不是道士,你知道你杀了我哥哥,诡道一门差点就此断绝?”
“一个旁门左派外道而已,”冉怀镜说,“断绝了也没什么关系。你是黄裳,我知道你,只是不知道你也是诡道的门人。”
“我哥哥真的是死在你手上?”黄裳又问。
“都说他法术高强,”冉怀镜说,“我就去找他比试,他输了,就死了,就这么简单。”
说完扔掉了手里的长剑和头颅,从怀里掏出一柄短剑出来。
“灭荆”黄裳微微点头,“看来你少年定有奇遇。”说完后,手里拿出了一个知了壳子,瞬间化为炎剑,“我替王重阳与你比试。”
“击败了你,”冉怀镜说,“我是不是就是天下第一术士?”
“还有一个张天师,”黄裳缓慢的说,“本领在你之上。”
“张时修,”冉怀镜大笑起来,“他躲在龙虎山不肯见人,哪里有什么本事。他的徒孙我见过,本事稀疏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