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看秦东岚，拖着她走到沙发边，将她从自己的身上弄下来，扔到了沙发上。
“秦女士，这是您的外卖，我已经送到了。”莫凡对着沙发上的秦东岚问道：“您是不是该付账了？”
似乎是因为刚才的动作，所以秦东岚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点，随手对着不远处的茶几一指，道：“我的钱包在那个包里，该多少钱你自己拿……”
“啊？我自己拿？”莫凡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对着包伸出了自己的手。
从包里将钱包掏出来，那和自己干瘪的钱包形成鲜明对比的钱包让莫凡的心再度狠狠的跳了一下。
打开钱包一看，里面是一整沓红色的钞票，估摸着也得有好几万。
莫凡颤抖着自己的手，从里面掏出一张，对着沙发上的秦东岚道：“您……您的外卖总共八十三块钱，我找您十七块，放这里了……”
在走出门的时候，莫凡强忍着没有去看沙发上的人和茶几上的钱包。这两样无论哪一样，对他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大的诱惑。
但是他忍住了。
随着门关上的一刹那，莫凡突然觉得有些失落。
苦笑着摇摇头，莫凡感叹道：“或许这就是我和有钱人的差距？”
一边叹气，莫凡一边走向了电梯。
随着“叮”的一声，电梯的门打开了，里面站着一个穿着中山装的老头，正用一种诡非常诡异的眼神打量着莫凡。
莫凡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但还是强忍着心中的不适走进了电梯——他得赶紧将钱给店家送过去，不然就耽误了。
“小伙子，你是送外卖的？”
打量了一番莫凡，老人主动开口了。
莫凡不知道这个老人想干什么，但还是点点头：“嗯。”
“你这一个月赚多少啊？”
“没多少。”
“累不累？”
“还行。”
老人点点头，似乎是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但也没有追究，而是换了个话题。
“小伙子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三了。”
“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个妹妹。”
“你父母呢？”
“早没了。”
“你……”
“哎我说老头，你查户口呢？”莫凡语气带着点不耐烦，他已经察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