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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浮笙怔住了,她不会给男子挽发,就给他编了两条麻花辫,油亮亮的麻花辫垂在肩头,很是娇俏。
“真是个俏姑娘。”
她微笑着夸了一句。
等安顿好了他,她就出屋,把上午带上来的人参切成片,晒了起来。
现在家里穷,她得想法子活下来。
这人参她早前已经切了,整根是卖不了,不如切片卖了。
等把这些忙完,她眼前又是阵阵发昏,躺床上歇了歇,才感觉好了些。
“抱。”
夜忱舟本来在凳子上打盹,见她上床,当即爬了上来,迷迷糊糊的就圈住了她的腰。
曲浮笙一个激灵,猛的睁开了眼睛。
一侧头,就看见他精致漂亮的脸,闭着眼睛,呼吸清浅,似乎睡熟了。
妈耶,孤男寡女的,如果被人看见,她哪怕怀着身孕,怕也要被人扔河里沉塘。
曲浮笙推了推他:“起来。”
夜忱舟嘟囔了一句:“娘亲……”
“……”
算了,她跟一个傻子计较什么。
视线落到他的两条麻花辫上,更安心,也睡着了。
等睡醒,她震惊的发现,她竟像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
两个人挨的极近,她几乎可以数清他有多少根睫毛。
曲浮笙猛的往后撤了撤头。
“你醒了。”
夜忱舟委委屈屈,她一撒手,他终于可以动弹了。
刚一动,就倒抽口气。
曲浮笙以为是他头上的伤口疼了,吓了一跳:“是不是伤口疼了,别急,一会儿我们就去……”
她以为是自己睡觉不安分,碰了他伤口。
可一句话还没说完,夜忱舟就撇嘴道:“是身子麻了。”
她睡了之后,她就一直抱着他,死紧的那种。
曲浮笙脸一红,呐呐的没说话。
她歇了会儿,身子也存了不少力气。
夜忱舟头上的伤不轻,得抓药才行。
而家里的米面什么都没有,也得备着。
现在正是下午两点的样子,也不热,她准备去城里一趟。
原先晒着的人参片都半干了,她找了个盒子装着。
又怕不够,想了想,她还是去箱子下,又挖了一根人参出来。
把土擦干净,人参和人参片都放包袱里。
她还找了一身粗布短打换上,找了一块布在头上随意的一盘,像个帽子。
“相公……”
夜忱舟突然凑过来,笑眯眯的喊道。
这一声,把她吓的身子一颤。
咋好好的,又发病了?
可措不及防的,她瞥见了镜子里的人。
原主长相虽然不错,可长期营养不良,面黄肌瘦的,像个小病鸡子。
而她穿上这一身短打,头上再顶个帽子,竟像个男人。
而且,她刚刚手上沾了土,不小心擦了擦脸,像是擦了一圈小胡子,这下,更像个男人,还是个猥琐的男人……
她又扭头看了看他,突然有了个奇特的想法。
现在,不就像美女瞎了眼,找了个丑小子吗?
曲浮笙眼一抽,背起包袱,拉着他:“走吧,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