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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黑灯瞎火,陈青相点燃了一个小小的火把,举在手中,走出了家门,可是黑夜之中,聂俏花回来却看见了她的身影,冷哼了一声道:“明天有你好受的,***这个名字明天就是你的了。”
村子旁边的树林中就有不少的药材,陈青相没有走远,就近的在不远处的地方摘了一些有助于退烧的草药,火把映着草丛,陈青相看到了好多一些值钱的药材,顺手摘了那几颗银耳便回去了,想着可以给孩子熬汤喝。夜晚在加上山中的水汽让陈青相的衣衫都有些浸湿,白皙的脖颈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极其好看。
一回到家里,就急忙的将那些草药熬在了一起,顺便将那些银耳熬成了粥喂给了孩子,小杂种以前他们都是这么的叫这个孩子,看着身体一点点不那么热的孩子,陈青相也算是放心了,脱下了那湿透的衣衫打在了屋子中,眯着眼睛不知不觉中睡着了他的身边。
哪料,大早上的就被那聂俏花尖锐的嗓音给吵醒了。
“陈青相你这个***给我出来,你还有脸睡在我家,出来。”
聂俏花一只手卡在了腰间,一只手指着那门口,样子和韩老妇完全没什么两样。
“***,你给我出来,昨夜你竟然私通男人,守不守妇道啊。”
紧接着又听见了韩老妇的声音:“俏花啊,怎么回事啊?”还又是一脸不知所然的样子。
躺在屋子里面的陈青相一下子就被这二人给弄醒了,听着外面又说自己和男人私通,真是会玩无中生有啊,她倒要看看她们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
站起身理了理衣服,大步的走了出去,看着拿泼辣不讲理的二人冷道:“聂俏花,你昨天是没有挨够巴掌是吧。”
聂俏花微微抬起脑袋,指着陈青相的衣服说:“要是没有私通男人,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半夜才回来,回来的时候衣服还是湿的,要我说现在屋子里面正搭着一件还没有干的衣衫的吧。”
“我哥刚走,你就敢去私通男人,我看还真是没有一点廉耻之心。”聂俏花完全不给陈青相说话的机会,嘴角上扬双手卡在了腰间,极其的得意。
陈青相看着聂俏花还有韩老妇那副小人得意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打她们两拳,扇她们俩嘴巴子。
“我私通男人,你那只眼睛看见我私通男人了,昨天夜里破孩儿发烧,我去采药倒是你,你一个人那么晚了还不睡是干嘛的,该不会是你偷偷的出去找男人了吧,哎呦喂,我看看这脖子上一块儿红的是怎么回事啊。”
说着的陈青相手腕用力狠狠的在聂俏花的脖子上捏出来了一块儿红色的印记,笑着看着那自己给她种下的小草莓,陈青相笑了笑。
“你给我撒手,滚开。疼。”被捏出了红印的聂俏花吃痛喊道,一旁的韩老妇更是看不得自己的女儿被这么一个野种欺负,一把上前咬住了陈青相的胳膊,这一下子可不轻,纤细皮薄的皮肤立马渗出了红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