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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忏悔了,还被开除了,但还是没法解我心头之恨,这起码得判个故意杀人吧!」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不行,我要做雪花网暴她!」
「我的阿荞该有多痛啊。」
粉丝们纷纷地涌入我的微博,在评论区安慰我,抱抱我。
我心下微暖,啜完最后一口奶茶,将空壳精准地投入垃圾桶。
那么,陆缙时。
在得知你置若罔闻的那通电话是我在求救时,你又什么时候来找我忏悔?
18.
当天下午,陆缙时就来了片场,捧着一束黄玫瑰。
我记得黄玫瑰的花语代表道歉,但我没见他。
我只是远远地瞅了一眼。
他胡子拉碴,黑眼圈严重,眼底都是红血丝。
这狼狈样,上一次见,还是他新起步的公司遇到瓶颈,我砸钱之前。
我没见他,他也不气馁。
站那儿站一天。
我问徐大导演:「你不觉得他在你片场外站着很碍眼吗?怎么不赶他走?」
徐大导演嗤笑一声:「爱杵那儿就让他杵着呗,最好来场大雨,才能凸显他的深情。」
他是懂怎么恶心我的。
「深情」二字,让我差点儿把奶茶全yue出来。
第二天,陆缙时照旧来,带着一束同样花语的风信子。
第三天、第四天……
到了第五天时,天还真下起了雨。
陆缙时执拗地站在原地,演一副情深。
我在屋檐下远远地看他。
穆闲把一把黑伞递给我:「心软了?」
我摇摇头:「怎么会呢?只是觉得他确实有几分姿色,难怪过去的我那样痴迷他。」
即便有些憔悴,即便淋了雨,也难掩五官的绝色。
可惜,这脸也不能当饭吃,只会害死人。
「我要死了也没见他心软,他淋一场雨哪里值得我心软。」
「也只有他跟过去的我一样死一次,我才信他确实心有悔意。」
「对他心软,不如趁现在他对我的愧疚还没消失殆尽,做我该做的。」
我撑开黑伞去见了陆缙时。
他嗫嚅着干裂的唇,低声地对我说:「对不起,阿荞,我不知道那晚……你出了车祸。」
「要真觉得对不起,不如趁早把离婚协议填好给我。」
我拨了拨他怀里淋了雨滴的花瓣,然后抬眼直视他:「花就别送了,太讽刺。那晚的痛苦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