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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颤颤为柳皓然把过脉后已然知晓柳皓然的症状,没好气的和柳皓然开起了玩笑:“我演戏演全套不行啊。”
话虽是这么说,可是花颤颤心底却是送了口气,索性柳皓然并无大碍,害她白担心了这么久。
“能治吗?花神医?”
“能。”花颤颤这么说着,便转身想拿柳皓然的毛笔,为柳皓然写下该开的药。
可是柳皓然却是一把握住了花颤颤的手腕,恢复了清冷的语气,婉拒了花颤颤的好意:“有劳花神医了,不过我已经请了乔太医明日过府,是什么毒药明日一验便知。”
“你不相信我?”花颤颤握笔的手紧了紧,没有回头,声音却冷了下来。
曾经的柳皓然不会这样的,这玩笑开着开着就把天给聊死了的本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养成的。
柳皓然没有回答,而在花颤颤看来,这答案自然也是不言而喻的,故而花颤颤也没再开口。
花颤颤的手微微有些颤抖,深吸一口气后缓缓的放下了笔,依旧没有回头的向着门外走去。
只留下一句:“你中的是慢性的毒药,晚一天治疗也死不了。既然你不相信我,那就等明天你请的太医来给你诊治好了。”
轻轻地合上了书房的门后,花颤颤有些颓然的靠在了门上。
抬头望向天空,明月皎皎,然而却星光寥寥,孤苦凄清的意境正与花颤颤的心境交相呼应。
不知是上天的垂怜与同情,亦或是嘲讽?
低头看了看腹部的伤口,鲜血流过裤口后渐渐凝结,好在并没有多少滴落而下,倒是让花颤颤少了些麻烦。
至少她的血液有毒的事实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这也正是花颤颤没有打算救治密室中那两个人的原因,当时虽是事急从权,可是事后为了不留下隐患,只能做一回他人眼中的毒妇和歹人了。
抬手贴近胸口,那枚玉佩早已被体温暖的温热,甚至于因为常年的佩戴,宛若已经融入身体之中一般。
如今若非伸手触摸之时,都已然感觉不出此处带有一块玉佩。
良久之后,花颤颤方才尽可能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
可是就在她正准备回房之时,身后的门却突然往前挤了挤,花颤颤一个踉跄,差点儿扑倒在地。
花颤颤稳住身形后,回头有些幽会的看向柳皓然,正对上柳皓然那云淡风轻的眸子。
花颤颤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撇了撇嘴,便想离开。
没想到刚走了两步却被柳皓然叫住:“站住。”
听得柳皓然语气似乎有些不善,花颤颤愣了愣,随即满不在乎的问道:“有事?”
“你怎么受伤了?”
柳皓然这虽是一句关心的话语,可用的却是质问的语气。
让得花颤颤听了后不由得有些恨得牙痒痒:“拜你所赐,不劳关心。”
说完后便又向着院外行去。
直到院口之时,听得身后柳皓然那一句:“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