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进钱眼儿里了,清谈会还没开,你就想着盈余。”
话虽这么说,张尚书一张老脸对着顾宁,没忍住笑成了花儿:“长江后浪推前浪,顾世侄独具慧眼,以后前途无量啊。”
“世叔过誉,我不过是在诸位前辈的基础上想到的法子,诸多细节还是得前辈们一一敲定才行。”顾宁谦虚道。
张尚书笑着抚须,一鸣惊人,也能保持谦和有礼,镇国公后继有望了。
张尚书道:“诸多事宜明日再议吧。”
夜幕已经悄然降临,顾宁走出官衙,小幅度伸了个懒腰,觉得骨头都在咯吱作响,累是累,但是收获不小。
一辆马车驶到她跟前,车帘掀开,萧行之从中探出身来:“顾宁,我来接你过去。”
顾宁上了马车,对萧行之问道:“国子监一应可好?”
萧行之道:“唉,别提了,郑大儒从皇子围房调到咱们这儿来授课了,此人孤直迂腐,时刻板着张死人脸,布置的课业又多又杂,可把我们折腾得不轻。”
郑大儒就是先前因跟五皇子吵架,跪在勤政殿外乞骸骨那位大儒。
听萧行之这么讲,顾宁猜测,大概是国子监祭酒怕他跟五皇子再见尴尬,就调到他们这群世家子弟这里来了。
趁着夜色,马车驶往费酒楼,这里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窟,
赌牌、歌舞、斗兽、赏宝等一应俱全,贵族子弟常于其中出没,一掷千金是常有的事。
只有一点特殊,楼里的女子都凭各自本事吃饭,或精于歌舞,或精于诗词,或善弹琴筝琵琶,都卖艺不卖身。
原本有人不信,仗着自己身份对一个姑娘行不轨之事,谁知还没真正做点什么,就被楼里的管事乱棍打了出去。
这人事后还想找费酒楼的麻烦,可麻烦没找成,自家官职一降再降,众人方才知道,费酒楼的东家不是一般人能得罪得起的。
下了马车,顾宁跟在萧行之后面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有楼里的仆从过来招呼,“萧爷,还按老规矩么,呦,身边这位爷面生,可要跟着一起玩点什么。”
萧行之随手扔给他一袋子钱,轻车熟路地道:“去,开一间雅阁,上一桌好酒好菜,再把岚烟姑娘叫来。”
岚烟姑娘是费酒楼里新红起来的琴女,一曲《心上秋》凄凄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