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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连绵,在檐下滴答作响。
我推开屋子的后窗,想再看一看这氤氲中的人间烟火。
「你怎么在这儿?」
我有气无力地靠在窗边,看着站在街边的盛梧。
「你终于舍得开窗了。」
「终于?」
盛梧没有搭理我,他皱着眉头自上而下打量了我一番,随后就不由分说地拉过了我的手。
「别动。」
他反手搭上了我的手腕,我意识到他是在给我把脉。
「没用的,我喝了有一缸的药了,也不见起色。话说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把脉的?」
「江湖之大,不学点儿手艺何以傍身。」
我瞧着他的脸色愈发阴沉,便宽慰道:
「不碍事的,这是我自作自受。」
盛梧的神情惊讶极了,他极力镇压着那股震惊,神秘兮兮地说道:
「额……有件事得告诉你,关于你爹的,你得先把家里的人都支出去。」
我有些惊讶,但还是准备听上一听。
合上窗,稍稍整理了一下,就准备跟锦瑶说一声让她出门帮我买些东西。
锦瑶的房门紧闭着,我心中忽然升起了一丝不安。
这些日子家里一直由她一个小女孩操持,难道是累病了?
我忐忑地走上前去,想听一听她是不是睡着。
「她是不是快死了?」
我听见锦瑶在笑嘻嘻地说话。
「那可是我们的恩人,说话尊敬点儿。」
嵇成周居然在锦瑶房里,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衙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