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死缠绵是她制的春药,蚀心是她制的毒药,这两种药她万万不会下到自己身上,那么除了她自己,谁向她下毒?
我猜测她先中了抵死缠绵,却一时找不到解救的方法,只能服用蚀心压制,要么她一时找不到解春药的人,要么就是时间上不允许她解了春药。毒经上写了抵死缠绵,不死不休,一旦中毒,替人解毒的那个人就必须身亡。
她怎么会研究出这么恶毒的药物?中毒的人只能找一个愿意替他死的人才能解毒,如果是自己喜欢的人解毒,毒解了也是痛不欲生,如果是不喜欢的人解毒,恐怕自己会痛不欲生。天下最毒妇人心,她虽然是我的娘,我还是觉得浑身冰凉,得罪她的人肯定活得很痛苦。
我本想将手里的抵死缠绵倒掉,最后想想还是留下了,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好歹是医学发明,说不定我以后可以想办法研究出解药。
我和婆婆费了些功夫,用匕首在屋子外面不远的地方挖出一个一尺多深,两尺宽的坑。说起这匕首,我也觉得很神奇,很轻松的就插入了泥土中,结实的泥土变得就像沙子一样很容易被割出裂缝,没有一点阻碍。难道这还是削铁如泥的宝贝?
婆婆也很惊讶娘亲居然有这么宝贝的东西,她说丫头你和你娘必定不是普通人,人前你一定不能让人看到你所有的东西,怕惹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有着一身高超武技,一身高超医术毒术的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身世。恐怕我们还被什么人追杀逃亡,不然以她的身手不必带着我躲到这罕无人烟的雪山中,绵绵不绝的大雪肯定掩盖了我们进山的痕迹。
我和婆婆费力的将她抬到坑里,用挖出来的泥土盖上,用力的拍实了,我撒上了一些防腐的药物和一种碰了皮肤会溃烂的毒药在上面,确定她不会轻易的被动物挖掘出来。然后再上面盖上积雪,我呆呆的看着天空,任由雪花大片大片的落在身上,看下雪的趋势到晚上这里会被新雪覆盖,再也看不出底下躺了一个年轻的生命。
“丫头,快些进屋吧,不要受寒冻坏了身子。”婆婆走过来扶起我,“婆婆,我娘叫我什么名字?”
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