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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林生整理好身上的一袭青衫,一个明晃晃的奶油小生就这么出来了,腰间是已经有些许年头的葫芦,水声潺潺。
“张老,再给我打壶酒!”
只见他轻车熟路地走到了老张头的打酒摊,人家是酒馆而他只是一个摊贩,因为他的酒可不一般,从络绎不绝的客人来看就已经很不简单了。
老张头忙完前边的客人,才看见林生从后边窜了出来,大家一般都叫他老张头很少有人叫他张老,或者是叫他张老的人大都不在了。
而在的林生便是其一!
老张头看见林生越发靠近的步伐,眼神透露着掩饰不住的惊恐,脚下也忍不住连连后退几步,握着打酒勺的手也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你是谁?”他惊慌的开口道。
林生挥了挥袖袍,指了指脸,笑道:“我这衣服也没换,脸也没换的,为什么问我是谁呢?还是说你看到了什么东西?”
老张头惊慌地摆手,示意自己并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给我打上二两酒。”林生眼睛微眯,“看到了也不到紧,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无非就是死了一回罢。”
“不过,蝉鸣闹市不止,以寿命短。”
看着老张头止不住抖动的手,林生不禁笑道:“怎么手如此之抖,前几回也无如此啊!”
老张头只得闷头打酒,不敢回半句话。
这倒不是说老张头胆小,也不说是林生长的太吓人了,而是一个亲眼见到又已经确认死亡的人。
又一次出现在眼前,恐怕任谁也会感到惊慌吧!
“天地起始,万归自然,神仙一道,是神是仙,神之咒仙法解,仙之祝神法叱……”
绵远流长、饱经沧柔的语气一字不落地传入林生耳里,像命运的丝线把两者系在一起,又或是冥冥之中有只大手在操纵,
他接过老张头颤抖双手递过来的酒葫芦,转
身望向那人,差点没把他住噎住呛到。
那人手拐着一个算命幡,金纹白袍披身,墨黑圆镜着眼,数条皱纹伴身,丝丝霜发在头,长发及腰及尾,看上去也不是像说这话的人。
但他偏偏还真是!
林生朝他挥了挥手,道:“算命的!我想找你第一卦!”
旁边的老张头暗道:谁给这个煞星算那可真是到了八辈子血霉了!
可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又怎么会拒绝上门的生意呢?
那人闻声而来,等他走进一看,林生和老张头可都被吓一大跳,这玩意有多猥琐他就长得又多猥琐,一颗大痣的还有几根毛。
手中拐着的算命幡明晃晃写着四个大字:九玄道长,估计这就是他的名号吧。
林生心里暗暗想道:这小玩意长得这么别致,还活的如此逍遥,手中功夫定不会差到哪里去!
可惜道理是没有任何错的,但用错了人。
九玄道长带着笑眯眯的笑容,搭配上他那颗大黑痣,实在是太猥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