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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说纷纭,却没有一点真凭实据。
不过上下两张嘴一碰的事,也不需要那么多的讲究。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刘捐家人彻底绷不住了。
刘捐丈夫提出了离婚,联合家里人逼着刘捐搬了出去。
刘捐多年的人脉也一朝丧尽,以前的同学同事都纷纷和她划清了界限。
也是因为这样,我有了采访刘捐的机会。
其实我本来是在外面出差,后来领导打电话给我,说是刘捐提出要求,希望能让我给她做一个专访。
刘捐说要跟我说出真相,并让我帮她澄清一下相关的传言。
我所在的报社,还有我本人都算是小有名气,在业内和读者群体中口碑一直不错。
我自己还有一个公众号,粉丝已经超过百万,他们都很相信和喜欢我写的东西。
所以刘捐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希望借助我和我单位的力量辟谣,让她可以回归正常的家庭和生活。
单位自然是不想放过这个好机会,我也是一样。
记者对好素材好故事的执念,就像鲨鱼对血的钟爱一样。
于是我马上买了回羊城的机票,并且开始认真地查起了资料。
尽管已经年代久远,当年的案子很多细节都或多或少地流失了。但干我们这一行的,多少有点「人脉」和「门道」。
所以不管是关于杜孝康,还是刘捐,还是他们的案子,我都进行了一定程度的了解。
而我看得越多,心里的问号就越多。
如今杜孝康已经死了,能够解答我疑惑的人,只有刘捐。
......
三天后,在一个30平米,一房一厅格局的小房子里,我终于见到了那个女人。
刘捐的样子和她的名字一样,都是那么地普通。
马尾辫,素颜,眼角还有些鱼尾纹,生活和岁月都在她的脸上留下了痕迹。
刘捐见到我时,正在洗一把菜刀,似乎是准备做饭。
我礼貌地问了句:「那个,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刘捐把菜刀放好,摇摇头:「不。我老公刚刚才来过,现在有的是时间。对了张记者,你吃饭了吗?」
我点点头:「吃了再过来的。」
刘捐笑了笑:「那够早的,坐吧。」
和善,随和。
还以为接受一系列打击之后,刘捐的状态也会不好,不过她现在的样子还是相当正常的,没有我想象的那么消沉。
我和她对面而坐,拿出录音笔,说道:「谢谢你的信任。请放心,如果你和杜孝康之间没有什么,我一定会这如实写下来,然后告诉所有人。」
刘捐又笑了:「好。」
下一秒,她的表情变得有点阴沉,和刚刚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了。
「嗯......从哪里说起呢?」刘捐有点苦恼。
我拔出钢笔帽,提示道:「不如说一下,当年你都经历了什么吧。」
经历不到十秒的沉默后,刘捐开口了:「张记者,我之前就看过很多关于你的事,你的公众号我也有看。我很喜欢你实事求是的态度,所以这次的事情,我只想和你一个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