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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与安虽和傅靳言是一个战壕的兄弟,可说到底,傅靳言还是他的上司。这些年,傅靳言变得越来越讳莫如深,情绪更是令人捉摸不透,有时候,江与安也不敢忤逆他。
“以后别再自作主张,尤其是宋汐的事。”
傅靳言发了话,江与安只好听从。
毕竟,这是傅靳言和宋汐的私人恩怨,旁人也不太好插手。
陆之修看着傅靳言离去的背影,勾着江与安的肩膀说:“安儿,你说你平时精明的很,今晚怎么就偏偏犯蠢了?”
“我以为,六年时间,靳言早就放下了。当年,他们两个,也算是帝都大学的一段佳话,金童玉女,我不希望靳言一直活在仇恨中,这六年来,他不仅和宋汐越走越远,就连和我们俩,都淡了许多。”
陆之修不以为然,打趣道:“靳言这人,本来就是外冷内热,话少,闷騒!不过说来奇怪啊,宋汐怎么会跑到这里唱歌?”
“一个月前,靳言派人和帝都卫视打了招呼,宋汐无故被开。说起来,宋汐当年也是播音与主持专业的系花,靳言就这么断了她的前途,会不会有点过了?”
“啧,你倒是替宋汐可惜起来了!安儿,你该不会也被那女人下了降头吧!你小心点,靠近宋汐那祸水,坐牢警告!”
江与安拿了西装外套,准备走,“我不会肖想兄弟的女人的。”
“你少给宋汐说好话!你可别忘了,靳言在里面受了多少伤!全都是拜宋汐所赐!”
江与安点点头,“记得。”
最严重的那次,是傅靳言在狱中被人捅了一刀,差一公分就捅到心脏了,差点死了。
……
宋汐不知是怎么浑浑噩噩的回到家的。
回家路上,吐了好几次才好受一些。
路过药店,她买了解酒药和抗过敏药吞了。
到家的时候,她身上的疹子已经褪了不少,但她身上酒味很浓,怎么都盖不掉。
屋里还亮着灯。
她放下包,换了拖鞋,小相思没有像往常一样跑出来撞进她怀里。
“相思?”
没人应,是睡了吗?
宋汐走进卧室里,一眼就看见小相思缩在床上,小脸惨白的张着嘴用力的呼吸。
宋汐心跳猛然一滞,大步走过去,“相思,你怎么了?”
“妈妈……我难受……胸口疼……”
孩子的声音虚弱到无力!
“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相思,你忍一下!”
宋汐第一时间打了救护车,一把背起小相思,就往楼下冲去。
外面的天变了,暗夜里,滂沱大雨!
救护车还没来,宋汐顾不上那么多,背着相思在马路上到处拦车!
背上的孩子痛苦呢喃:“妈妈,我是不是要死了?好难受啊……”
宋汐急哭了,“不会的!相思你忍一忍!妈妈这就带你去医院!你别睡,撑一会儿!相思……”
孩子已经没了回应!
宋汐一手托着背上的孩子,一手拦车:“停车!停车!这里有个孩子昏迷!急需就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