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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人主动让开一条通道,那老头带着他们穿过人群,沿着街道向北走了一会儿,到了一个黑漆大门前。秦伤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只见头顶一张大匾,写了三个大字,他只认识中间那个“巫”字。
白胡子老头带着他们走了进去,那两个随从立刻将大门关了起来。
面前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青石铺地,光溜溜的很是平整,当中是一个圆形石台,上面用鲜血画了许多古怪图案,一个穿着黑袍的巫师坐在上面,四十多岁的年纪,比白胡子老头年轻多了。
白胡子老头躬身行礼,道:“这些都是本镇最有潜力的少年。”
黑袍巫师点了点头,看了众少年一眼,对站在最前面的那人说:“你过来,把上衣解开。”
那少年依言走到他的跟前,老老实实地解开上衣,露出稚嫩的胸膛。黑袍巫师从袖子中拿出一把小刀,先对着天空低声念了几句什么,然后在少年胸口割了一道小口子。殷红的血,立刻就流了出来。
黑袍巫师把头伏在少年的胸前,伸出舌头舔了舔那鲜血,抿抿嘴,脸上露出很享受的样子,闭着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才说:“三品。”
少年直到此刻才松了一口气,站在了一旁。
第二个少年看到要从身上取血,心中害怕,不等黑袍巫师召唤,就双腿打颤,扑腾一下坐在了地上,一条温热的液体沿着小腿流了下来,竟然是被吓的小便失禁了。
黑袍巫师和白胡子老头脸上都变了颜色,两个侍从立刻走上前来,将那少年带了下去。黑袍巫师和白胡子老头都在圆形石台上跪了下来,扑腾扑腾磕了八个响头,双手举过头顶,对着未知的神明叽叽咕咕地说了半天。
秦伤没心思看他们在神明面前忏悔,偷偷去看那个被带下去的少年。两个侍从把他带到了院子边上的一个石台跟前,将他的头按在石台上。一个侍从拿起旁边的一个铁锤,对着他的头颅一铁锤,把少年的脑袋砸了个稀巴烂,鲜血脑浆溅了侍从一身。
秦伤骇得心胆俱裂,不由得惊呼出声,旁边的少年都惊慌向他看来,秦伤顿时醒悟,不禁面如土色,全身冷汗涔涔而下。
但那黑袍巫师和白胡子老头似乎都沉浸在对神明的忏悔中,没有注意到他。秦伤连连呼气,心叫“好险”。
黑袍巫师和白胡子老头忏悔完毕,又开始了那古怪的验血仪式。在秦伤前面,有四个三品,一个二品,然后就轮到他了。
秦伤依言走到黑袍巫师跟前,将上衣解开,心中砰砰砰地跳,唯恐一不小心赴那名被锤头少年的后尘。
黑袍巫师舔了他心口的血,闭目沉思了好一会儿,都没尝出是几品来,不仅秦伤着急,连旁边的白胡子老头和其他少年都着急起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黑袍巫师脸上的疑惑之色越来越浓,大约过了十多分钟时间,他睁开双眼,说:“你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