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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哑巴地大门被人咣咣咣地砸,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粗狂的声音:“哑巴你这个狗崽子,干啥呢,竟然往外面扔刀。”
我一听,原来是村长刘子顺,貌似是我刚刚扔的敛骨刀砸到了他,我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脑袋。
因为我们这个小山村在山脚下,背靠山川龙脉,所以叫卧龙村,但是因为村子里大部分人都是姓刘,所以也被称为刘家村。
刘子顺就是我们刘家村的村长,但凡村里的事情,大大小小都归他管。并且刘家的男人从小习武,都会一套拳法,打起人来可是一点都不含糊,之前哑巴就被村长教训了好几次。
这哑巴一听到刘子顺的声音,也是吓的瑟缩发抖,坐在一旁像小媳妇一样,我看着他的模样又好笑又觉得很气。
我正想要再骂哑巴几句,只见堂屋的门哐当一声,村长已经踹门进来了。
“我去你丫的,竟然龟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这咋回事?”
村长咋咋呼呼地冲进院子里,一眼就看到我们三个狼狈地坐在血泊里直直地望着他,满地里玻璃碎渣子,一片狼藉。
“咋回事啊?”这视觉冲击震撼到了他,村长的声音都哆哆嗦嗦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放下爷爷,艰难地站起来说:“村长,你快帮我打个急救电话,我爷爷伤的很严重。”
“景程,是你们爷俩啊。”村长边说着,赶紧掏出自己的手机开始打电话,然后疑惑地问道:“你们怎么在哑巴家啊?还搞得这么狼狈,是不是这个兔崽子欺负你们啊?”
这一番搞得我神经疲惫,再加上爷爷伤势严重,我实在是没有情绪,有气无力地说道:“村长,你先别问,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讲给你听。”
“好好好。”村长看我的模样,便也不再多听,赶紧去招呼同村的小伙子过来帮忙,过了一会儿,车子到了以后连忙把我爷爷和哑巴拉到了医院。
医院里,我看着躺在床上,精神萎靡的爷爷,很是心酸,这也没多久,感觉爷爷老了很多,连着受伤两次,伤到了他的根源。
医生刚刚走的时候嘱咐过我,爷爷岁数已经大了,还大出血,一定要静养,最少要休息三个月。
这些伤,在以前我们根本不会来医院,都是在家里包扎,但是自从爷爷断了第四根指骨,再加上受了两次伤,身子骨是大不如前了。
村长和他的儿子刘志文也在医院陪着我,我把上午发生的事情,简单地和他们讲了一遍,两个人也觉得甚是不可思议。
村长考虑了一番,问道:“那雷子现在变成饿鬼了,还跑出去了,他会不会返回来伤害村民啊?”
我木讷地点了点头,真他娘的晦气。
刘志文在一旁吊儿郎当地,不以为然地道:“那你们去给玄音敛骨,不就解决问题了嘛。”
他话音刚落,村长一个暴栗子就招呼到他脑袋上怒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没看到你何爷爷都伤成这样了,还怎么去敛骨?你丫的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