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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乐观,可我看见血头就晕,也怕,怕得胳膊都走样。嘿!三点通是什么东西?”美眉前面舒缓,后面达达地说。
“看我,高兴的把我哥的看家术语都搬到你的面前,兴奋!兴奋!忘我!忘我!三点通就是手扶拖拉机,三点通是我哥对他的爱车的戏称,”圣洁解释。
“头次听说这么美好的字眼,可见你们一家人都是生活乐观派,对曲折的生活充满美好的理解,佩服的我是五体投地,四肢弯弯,你还敢摇火吗?”美眉达达地说。
“头几次摇火的时候,身子靠的太前,减压与摇把的配合不是默契,所以使这个弯弯的摇把偷偷地亲吻了我的嘴巴和鼻子,这一回我可不能给它偷吻摸鼻的一点点的机会,看我的,”圣洁呵呵地、坚定地说。
“还是我来吧!”一摸通从圣洁的身后伸出一双粗壮的大手急急地说。
“你不是早就放羊去了吗?羊呢?”圣洁回过头问。
“我正在渠沿上一心一意地赶着我的羊群走,如雨兔子似的跑到我的面前前言不搭后语、窝窝囊囊地说你被摇把打破了,脖子(孩子语言,因发音不准,鼻子说成脖子)上都流血,我就急急忙忙赶回来了,”一摸通说着,举起胳膊就要替圣洁擦鼻子边上的血迹。
圣洁一个眼神打到一摸通的瞳孔里,一摸通手颤抖了一下,又高高地举起,慢慢地靠近圣洁的鼻子。
“不要斗眼,就当我没有看见,我看见的是水汪汪的激情,”美眉风趣地、达达地说。
“你赶快回去吧,羊群谁照看呢?”圣洁问。
“如雨在替我照看,”一摸通说。
“他呀,傻里吧唧的,连自己的脚步都摸不准,看不清,还能给你看好羊群,赶快回去吧,慢一点儿,羊群都不知跑到哪里去了,”美眉达达地说。
“可……?你们能摇着火儿吗?”一摸通挠头问。
“第一回你摇,以后呢?我们到了市场上也叫你摇火吗?还是我来吧!我就不信:它与我赌气,我与它斗法,来,看我的,”圣洁说着,就提起摇把,再次走到三轮车面前,只见她右手吃吃劲劲地握住摇把,左手按住减压,身子一蹲,两只脚似有钉子之力,踩在地上纹丝不动,架势刚劲优美。右手动起来了,飞起来了,减压一放,身子后撤,柴油机突突突地冒出了黑烟,圣洁坐上三轮车的座位,一踩油门,一股蓝色的烟雾遍布三轮车的后尾。圣灵在听到这段故事的时候,激情如山花烂漫,诗意似大河奔腾,写下这样的诗句:
三寸金色妙手
撼动铁马兵戈奔流
谁说女子软如秋
谁说女子弱如黄铜长绿锈
意如剑,气如吼
丹田藏熊牛
铁马舞,兵戈眸
壮志如春天的
嫩柳头
美眉听到这首诗的时候也是赞不绝口:“有气势,有力量,我是写不出这样的诗句,我也不会写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