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误会的?这都是阿西告诉我的,阿西和你一起长大,这孩子的人品我是知道的,难道她还能骗我不成?”傅老爷子不满傅忱的反问。
席烟瞬间捕捉到了重点,挑眉轻声笑道,“顾安西告诉你的?”
“爷爷,这里面是有误会。”傅忱拧眉。
他没有想到顾安西会这么做。
傅老爷子摆手,丝毫不想听他们的解释。
岑缪觉得他今天就不应该来的,眼看着他们傅家要开战了,他还是快点儿离开的好。
“我、我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吧。”岑缪起身想要离开。
席烟下意识的看着他,想到他是岑渊的爷爷,如果她医治好了他的话…
那和岑渊的婚约岂不是可以直接解除?
到时候她哪里还需要依托着傅忱活下去?
“岑爷爷,你这脑袋偏头疼多年了吧?最近睡眠是不是也非常的差?你以后不要乱喝药了,是药三分毒。”席烟走上前扶着他。
岑缪一愣,刚才他们不是还在吵架吗?
倒是傅老爷子对席烟的态度诧异,不可思议道,“你是怎么知道他有偏头疼的?还有他睡眠不足?”
席烟没有搭理他,反倒是看着岑缪。
岑缪也不解,在席烟扶着他重新坐下来后才开口,“席小姐,你是怎么知道…”
“因为我会看相啊,相由心生,一个人的气色好不好,就象征着他的身体好不好。”
席烟白皙的小手在他手腕上把脉。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又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了随身携带的银针。
“你这是…”
岑缪不懂她这是要做什么。
被无视的傅老爷子也不恼,对席烟的动作更加的诧异。
倒是傅忱看的明白。
席烟这狡猾的狐狸想要企图医治好岑缪,然后甩开他。
至于会不会真的甩开,可就不好说。
但一旦她和岑渊解除婚约,她对他的态度就会更加的恶劣。
“岑爷爷现在脑袋一定很痛吧?我能缓解一下岑爷爷的疼痛。”席烟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温柔起来。
岑缪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年轻的中医,他笑着点头。
片刻,岑缪的脑袋上扎满了银针。
席烟为了效果再快一点,每隔十分钟就会恁一下银针,刺激岑缪的穴位。
大概三十分钟后。
席烟收针后,岑缪惊喜地睁开了双眼:“不痛了!”
这种感觉比他吃止痛药来的效果还要快!
“你个糟老头子说的可是真的?一点儿隐隐作疼的感觉都没有了。”傅老爷子不相信。
尤其是看到席烟的年纪不大。
岑缪激动地点头,“真的,以往就算吃了止痛药,也还是会很轻的痛,可这一次一点儿感觉都没有的,脑袋清明了不少!”
“岑爷爷,你先不要激动,这只是短期效果,如果想要彻底的治疗好偏头疼的话,还是需要配合疗程来治疗的。”席烟收拾好银针后,便起身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