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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难不成我听错了,我明明听到瓜瓜刚才的语气好像正常人一样。
“男男,瓜瓜……给你。”
突然,瓜瓜从脏兮兮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白玉镯子,
那镯子从瓜瓜的口袋出来还白的发光,通体布满了奇怪的纹路。
我有些好奇,从瓜瓜手里接了过来。
我虽然不懂玉,但是摸着手里的东西,却觉得一定价值不菲,有些担心:“瓜瓜,这是从哪里来的,你不会把别人家的传家宝拿来了吧?”
“不……不是,给……给的。”
见问不出什么,给他又不要,我只好暂时替他保管。
烧完了死鸡,我和瓜瓜又用水扑灭了火,这才快步的回到家中。
家中爷爷奶奶也已经烫好了鸡,拔了鸡毛。
我看着一滴血都没流出来的死鸡,它的脖子被撕咬的很细碎。
忍不住怀疑:“难不成是狼,或者狐……”
“小孩子家家的别乱说。”奶奶呵斥了我,又转头朝着山头跪了下去,连磕了好几个响头:“狐仙大人可千万不要与她一般见识。”
“不见识,不见识。”
瓜瓜也跟着奶奶拜,我有些无语,奶奶拜的山头有座狐仙庙,奶奶一辈的人根深蒂固的迷信思想,总觉得山头那庙里的雕像会保佑自己。
我虽不喜,但知道她们的思想一时半会也改不掉,没有再多说。
只是眼前这鸡明明看着就是被小型动物撕咬了……
“蛇,蛇咬……”
瓜瓜突然指着被撕咬的伤口下面两个不易察觉的洞口大声的喊着。
我忙用手撕掉了上面的遮着的肉,果然,两个窟窿明晃晃的出现在眼前。
一看就是被蛇咬的。
只是我有些不解,既然是蛇咬的为什么又是一副被撕咬的痕迹?
却听瓜瓜又断断续续的说道:“就是蛇,蛇咬……装的!”
“蛇咬?装的?”
难道是蛇咬的,然后故意弄了撕咬的痕迹?可是瓜瓜怎么知道的?
我也没有再过多思量,毕竟发现蛇咬是偶然,况且爷爷奶奶一向不喜欢我和瓜瓜走得近。我要是再和以往一样好好和瓜瓜搭话,瓜瓜肯定又要被赶出去。
“南南,要是村里有人问起就说鸡是被黄皮子咬死的。”
爷爷突然拿起烟管在地上磕了磕,带起的灰尘遮住了他的脸,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的爷爷说话的语气有些沉重。
爷爷嘱咐奶奶去做饭,又赶走了瓜瓜,看着我又说:“明早天一亮你就跟你奶去狐仙庙。”
“我不去。”我摇头:“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搞封建迷信的。”
那狐仙庙也不知啥时候建起来的,好像自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屹立在那座山头上,抛去封建迷信,倒是多了几分孤独和神秘。
犹记得小时候大人们总拿不听话送狐仙庙来吓我们,说民国时期曾把一个少女活祭给狐仙。
不过传言真假无处可寻,但狐仙庙我是绝对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