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此时此刻，我就是他的眼睛，没有我，他看不到楚梦。
5.
天光渐亮，太子与楚梦结束了一夜的温存，换了衣服上朝去了。
我双腿蜷缩，疲惫地揉着睁了一夜的双眼。
看着宽大的袖口露出骨瘦如柴的手腕，我哭了。
「太子妃怎么独自在这儿伤春悲秋？」
一道清冽张扬的声音在寝宫外想起，我抬头看去，是我青梅竹马的玩伴，段蘅。
他面带嘲讽，笑容狰狞，「太子妃真是太子一条听话的狗，太子跟个已故的女人共度春宵，你也亲自守着，真是痴情得很啊！」
段蘅曾与我表白心意，发誓非我不娶，可我不以为然，在他游学两年间对太子芳心暗许，在他回府提亲时，生生坐上了前往太子府的大红花轿。
听说那日，他在抚月楼喝得酩酊大醉，搂着一个与我有三分相似的琴娘不停地哭闹，最后二人缠绵卧榻，夜夜笙歌。
再见到我时，段蘅一脸冷漠，眼底藏着锋利的恨意。
「别来无恙，段公子。」
我强撑着太子妃的威仪，扯出僵硬地笑容。
段蘅大步走到我的身边，把我拖到了寝宫的角落里，他双手在我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丝毫不顾我是尊贵的太子妃，而他只是位臣子的身份。
他眼里带着戏谑地疯狂，我慌了。
「你要干什么！」
「我想拥有你呀，楹儿。」
6.
夜深，我被送到了祭祀台。
太子居高临下地盯着我，眼神阴毒，笑容狠辣。
「孤竟然不知太子妃还有偷人的本事。」
「莫不是你还对段蘅念念不忘？」太子靠近我，蹲在我的身侧，双手细细地揉着我的乌发，一下又一下。
「还是你本性如此，看见男人就喜欢往上凑？」
我心如刀绞，因为楚梦的死，太子恨我入骨。
巫医说，害楚梦坠湖的是一抹游魂，是我招来的。
太子不疑有他，只因我天生带着阴眼，从小便是个不祥的怪物。
那几日我一直做梦，梦见湖边危险，偏偏梦醒后，楚梦就出事了。
我百口莫辩，太子愤怒地将我囚禁在寝宫里，日日跪在尖利碎石上为他的爱妃诵经祈福，夜夜爬在阴冷的地砖上给楚梦的魂魄双脚擦拭玉容膏以求赎罪。
我落在太子手里受尽折磨，让我没想到的是，段蘅也对我狠下毒手。
他在太子的寝宫，将我凌辱了。
还叫了几名侍卫看着，看着我被他撕破衣裙哭着求饶，看着我绝望至极拼死忍住呻吟。
他要所有人，包括太子，都知晓。
我，裴太傅长女裴楹，尊贵的当朝太子妃，轻易地被他玩弄鼓掌间，无法反抗。
7.
祭祀台阴风大作，吹得我双颊冰冷。
太子命人将我的衣衫褪去，只留下单薄的里衣。
我羞愧地屈着身子，求饶道，「殿下，我没有，是段蘅强迫我的，我没有偷人。」
「噢？」太子坐在看台的软椅上，抿了口茶，声音漠然，「可围观太子妃纵欲的侍卫们说，太子妃面色绯红，媚眼如丝，在段公子地挑逗下十分迎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