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涸的血迹印在已经生了锈的铁夹子上,那叫一个不寒而栗,张婶抿抿嘴,搂紧了杏花:“村里人多,就算真有些贼人闯来,想必也不会有太大的乱子。”
宋苓却是摇摇头,自顾自的用郑大顺带来的铁锹挖着坑:“张婶,村里的确男丁多,可人家都是自顾自的。你我被家人毒打之时,又何曾有过人来拉一把?”
“更何况如今这祠堂里里外外都是布好的陷阱,贼人上次在这踩了坑,断没有为了这破旧祠堂再冒一次险的可能,要去,也只会去村中罢了。”
张婶是个明白人,宋苓几句话便让她安了心。
村子不说多富裕,可的确是比她们荒废数载的祠堂值钱。村里人口密集,但是能打的壮汉家家户户也就那几个,贼人强盗要是多来几个更是招架不住。
左思右想,还是祠堂更安全些。
杏花此时也点点头:“对!姐姐说的对!”
几人趁着日光足,又步了几个陷阱在四周,上面还拴了铃铛直通祠堂内,确保外面有个风吹草动里面都能第一时间知道。
......
郑家财是个好心的,虽然骨子里也有男尊女卑的观念,但好歹大事上能替宋苓主持个公道。还让宋苓有情况随时去村子里找他。
张婶子为了以防万一,偷听到这几日她那天杀的酒鬼丈夫要进城花天酒地去,便打算今晚带杏花偷偷回去,拿些换洗的衣服和必备品。
宋苓也不是没良心,琢磨着若真有贼人,这几日也该过来了,便趁着张婶回村的功夫捎了封信给郑家财,
里面井井有条的列了几条贼人可能进村的小路,以及如何提前布置陷阱。
当晚,宋苓正掐算着下次进城的机会。她做的那些麦芽糖必须要尽快找到接手的人,换取一部分资金,让她有更大的场地和空间继续发展。
夜头已黑,宋苓却丁点也睡不着,总觉着今晚有事情要发生,太阳穴突突地跳,难受的紧。
宋苓索性把被头一掀,走出屋去。绕着后院的山路向远方的村落望去。夹杂着泥土气味的风和雾气扑在脸上,宋苓却隐隐约约瞧见远处村落有些移动的亮点。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宋苓火速回屋,拿起之前拖张婶在城里买的小巧匕首别在腰间,举了把火折子就准备出发。若是村子里出了什么事,这些人大有可能再返回山上一扫而空。她离近点看看,若有什么意外也好提前做打算。
山路虽然崎岖,但凭宋苓前些日子来回的跑,也摸了几分明白,再加上借着火折子的光,不一会宋苓就看清了村里的情形。
一波身着黑衣手持兵器的蒙面男子一字排开,正埋伏在村口不远处。估摸是他们的人不小心进了宋苓教郑家财布的陷阱里,惊醒了村里的人。
以郑大顺为首的年轻男子们此时正举着火把站在中间,当然,她那个废柴哥哥此时正躲在最中间,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满脸的恐惧,恨不得凿开个地窖躲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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