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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季天侯把半个烟头扔出了车窗,一波命令起来。
或者哥哥经常去农家,人少安静,容易说话。烧酒一锅,四小菜加一锅,一人干四钱杯,季天侯切为主题。
他从专门的渠道得到消息,为了稳定市政局,将县令就地提拔。现在上面有两位候选人,一位是林委副书记,另一位是常委副县长钱云文。
然而,这两个人与季天侯和彭怀远并没有什么关系,但季天侯提出了一个名字,却让彭怀远大放异彩。
金正日Seung !
金生今年三十七岁,比彭怀远和季天厚大五岁,最重要的是他也是东河大学中文系毕业的,地道的师兄。现任甘平县副县长,排名非常靠后,分管文教卫生这块。
彭怀远所在的老干部局隶属县委组织部,平时与金生接触不多,但季天侯在政府任职,由于工作关系经常见面,与校友来往密切,所以走得很近。
但这和这个小官僚有什么关系?彭怀远突然不明白何日侯在卖什么冬瓜脑药。
“紫枣”一口,季天侯干了一杯,擦了擦嘴,话锋一转,问道:“怀远,你和韩寅离婚已经半年了吧?”你不打算再找一个吗?”
提起韩寅,彭怀远胸口隐隐作痛。韩寅是县电视台的花,得知彭怀远还是县委书记书记,可谓事业红火,韩寅拒绝了许多追求者,毅然嫁给了他。
结婚的头两年,彭怀远也有了长足的进步,两年解决了副科级,正正式进入干部序列,第三年兼县委办副主任,不久将晋升为正厅级,并在乡外成为领导。
谁知人不如天,很欣赏他的县委书记突然脑溢血,倒在了工作上。人走茶是凉的,且不说人走了,彭怀远这碗茶已经完全变成了冰茶。
不说,连县委办都留不住,直接划归老干部局,任最后副局长。
老干部局本身就是清叔衙门,他的副局长是清叔的蒸馏,没有工作的权利,喝茶看报,按时回家做饭做家务。在外人看来,他是一个模范丈夫,一个诚实的人。可心在韩寅眼里,他是一文不值的货,他的好青春都给了彭怀远,却换来了一个前途暗淡的失败者。
没事找事总是吵架,三天小吵,五天大吵,彭怀远的话越来越难听,逼得他离婚。
反正两人没有孩子,结婚后,各自经济独立,财产也好分割,去民政局没花十分钟就拿到了离婚证,彻底结束了两人五年的婚姻。
此时,季天侯谈起韩寅,彭怀远如鲠在喉,对喝酒的兴趣已浓,拿起酒杯放下。
见彭怀远脸色不好,季侯立刻道歉说:“我真不该哪壶不开提哪壶,给怀远你挡着,来吧,我们继续喝。”
彭怀远没有举杯,只是说:“天侯,我们都认识十多年了,说什么,不要拐弯抹角,直说就好。”
“好吧。”直到现在,季天侯才亮出底牌,表示自己今天是在寻找彭怀远的真正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