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每一天都想到他对我的好,他对我的包容,他为我所做的牺牲,这才维持住爱情的甜度。小惠不讳言地对我吐露这几年来的婚姻路程。
你怎么能这么快地就认定是他?籍由小惠的身影,我想要确定心里遗忘的感受,是否跟她所说的有雷同之处。
就像你觉得需要车子,就开始动手做选择,直到你见到喜欢又能接受的车子,就决定订下它,让这部车子载着你到任何地方。小惠举个最贴切的比喻。爱情就那么一回事,遇到喜欢的人,接受他成为你生活中的一部分,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跟着他到天涯海角,幸福就在这时候出现了。
唉!你们说话的样子越来越像了。我听了一连串小惠的说辞,不禁要佩服潜移默化的功效。
其实这几年,均园都有跟郑亚联络,得知他高职毕业后的3年里,活的很沉闷。后来到美国读书,才渐渐地从兴趣中活出自信来,不过他的话更少了,人孤僻许多。小惠话题一转,又绕到郑亚的身上。
淑敏跟我提过有关郑亚的讯息。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也排斥着去了解。现在我终于知道你们要我做的事情。我诚实地告诉小惠这阵子遇到郑亚后的观感。
阿宽的出现,对你和郑亚都是变量。小惠忧心地望着我。
他是我在日本的好朋友。这是我的定位。
但他也想拥有你不是吗?他虽然感动你们有过的那段过往,但不表示愿意放弃追求你的意思。小惠有点紧张地吐了一口气。
你们担心我会答应阿宽的求婚?我怀疑。
不是。我们是怕你用阿宽来逃避事实,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小惠的结论令我讶异,一时间无法再做回应。
长期以来,我以为他们是站在郑亚那一边的,从阿宽介入我的生活以来,所有的迹象都显示,他们不希望阿宽取代郑亚,更期盼我与郑亚能重修旧好。
今天听到小惠的这席话,我才体会到,他们是担心我会不会幸福?会不会免强自己而导致将来后悔的局面。
你能回来真好!但我们不希望你又挥挥衣袖,潇洒地留下遗憾。小惠柔性地对着我微笑。
我潇洒吗?当初离开台湾,我可是心如千万只刀在割,对于朋友间的承诺,我是一样也没做到,更别奢望将来能否恢复以往的友情。
你们怕我又飞到日本去?我开玩笑地回的这么一句。
不怕!周淑敏已经说好了,这回我们一定会到机场拦截你。小惠很有信心地告诉我他们的决议。
后来我决定了汽车的款式,是一部灵巧的小车子,适合在大街小巷穿梭,颜色是亮菊红,有点秋天的味道,不像夏天那么热情,也不如冬天那么地冷淡。
开着新车想去那儿走走?上山还是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