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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了口气。
嘲笑自己有病。
她失落的往回走,没注意到飘飞的车帘下,藏着男人直视的目光。
“寒山,你在看什么?”
女孩猛的凑近,尖锐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面具下他皱了下眉,收回视线,“没什么,公主。”
“你别老一口一个公主叫我,叫我阿黎能死啊。”
白黎随意的摇晃身子,靠到男人肩上,“阿爸阿妈让我带点中原好吃的回去,弟弟他们都等着呢。寒山,你是中原人吧?”
作为白族唯一的公主,白黎才不想来这烦人的宴席。
四个部族,只有她来了。
但,阿爸说寒山可以陪她一块儿!
早这么说不就得了。
男人没搭话,面具遮挡下什么神情也看不出。
她知道他左脸烧伤,小半张脸被伤痕侵蚀,有些可怖。
可白黎还是很想将他面具扯下来,看看他到底有没有人的表情。
话少又瞧着文弱,在白族是讨不到媳妇的!
他都被她捡到一年多了,加起来说的话还不如她一日说的多。
那晚她偷偷逛灯会,他躺在条破船,顺流而下。
被救起的时候,嘴里念念叨叨的。
来回喊着什么捏捏,小逸。
半边脸毁了,但右侧却清秀柔和。
声音也不像白族的男儿,清淡的像细雨绵绵。她实在太好奇了,就将他带回家。
“寒山,你认识刚刚那个女人吗?”
他摇头,白黎哦了声,“她是摄政王的王妃,阿爸这次让我来,就是打听打听摄政王。他想从白族调兵。”
寒山忍下厌烦和无语,她口无遮拦,什么都说。
白族唯一的小公主,今年才十八岁,掌上明珠。
看她肆意驰骋在马背上时,他总能想到,人和人还真是不一样。
昨日他在一边看着,她不一样了。
不变的是容貌,变的是眼神。
在那个男人身边,被哄着疼着的人成了哄别人的人。
察言观色,小心听话。
手指握紧到颤抖,他闭上眼,心底更加确定那个念头。
*
推门进房间看到封暄时,司绒也吓了一跳。
他坐在桌前处理右手的伤,她挪到软塌上坐下,没打扰。
封暄坐在亭子里等了一下午,等封玲儿把他的人送回来。
没想到看到的是,她快步跑向一个男人,差点就要上手抓他似的。
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