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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是好心好意的和他打招呼,却被人想成了提前来打探消息的间谍,她自然不开心了。
“微微,你和聿白认识?”
见阮夏撅着嘴,舅舅还以为她受什么委屈了呢,立刻过来打圆场。
“聿白..那是你的名字吗?还挺好听的。”阮夏看着面前的人,不相配,和他的名字极不相配。
时聿白笑笑,阮夏还想问些什么江屿桉已经走了过来,揪了揪阮夏的马尾辫,用命令的语气道:“你这臭丫头,不许和陌生男人搭讪!”
“你有病吧舅舅,我大学都毕业了。”
江屿桉有些尴尬的松了手,他确实在国外呆的太久了,久到都忘了阮夏的年纪,还以为他是那个扎着两个冲天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流着两条清鼻涕的小破孩呢。
“这是...你经常提到的外甥女儿?”
两人在国外时经常合作,也比较熟悉,而且这一次时聿白来国内发展,也是江屿桉给的建议。
“你的表情不对劲,非常不对劲。”阮夏将他拉到一边,和他靠的很近,盯着他的眼睛,“他是怎么提我的?肯定没说什么好话,对吧?”
时聿白低下头,笑了笑,“这话我不好说出口,破坏你们之间的亲情。”
殊不知,两人这一举动正好被,慕名而来的沈宴执收入眼底。
他大步朝着阮夏走过来,悄无声息地隔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着面前突然平移过来的人墙,阮夏有些不悦的扒拉扒拉他,根本扒拉不动。
“时总,好久不见,你怎么有空来北市了?难不成是和我的目的一样?”
“纪总说笑了,周老的作品一作难求,而且她的年纪也大了,一年能出一部作品就已经是珠宝设计界的幸事了。”
阮夏最讨厌听别人谈工作了,一听就犯困,和听教授讲课一个道理,看着楼下黑压压的人头,她有些烦了,索性上了二楼,回了自己的卧室。
到了用餐的时间,保姆来叫她,她以睡眠不足的借口拒绝了,其实是在房间里打游戏打的不亦乐乎、废寝忘食。
过了15分钟,又有人来敲门了。
“不吃了、不吃了,说过多少遍了,不要再敲门了。”
本以为牢骚声能将人赶走,没成想,门锁传来了咔嗒声,江屿桉端着午餐走了进来,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夺了她的手机。
“舅舅!你可真烦人,不知道打游戏的时候不能打扰吗?”
江屿桉摇了摇头,指了指面前的午餐,“打游戏的时候能不能打扰,舅舅不知道,舅舅只知道如果你不把午餐吃完,舅舅就把你的银行卡停了。”
“恶毒。”阮夏愤愤不平的往嘴里狂炫,两个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像个仓鼠,“是姥姥亲手做的。”
“是啊,而且都是你爱吃的,你没下去吃饭,别提她老人家多伤心了。”
阮夏心里有些酸酸的,“我一会儿就跟姥姥说我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