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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出名字的一瞬间,记忆仿佛洪水一般蔓延,痛苦折磨连带着屈辱也都随之而来,并将我吞没。
她循着这声音看过去,目光触及到我的视线,转而嗤笑一番:
【没想到这个虚伪的骗子竟然真成你的未婚妻?是你让她来看我现在这副模样?】
虚伪的骗子。
从她嘴里吐出这几个字,一种难以明说的窒息感蔓致全身。
费天宇微微低下头看向无助的我:【你怎么在医院?】
听到这冷淡的声音,我几乎以为自己的耳朵又坏了,才让助听器传导进来如此冰冷的语言。
我明明身体健康,却因为当年严雪露叫人把我捆住,用开水倒入我的耳朵,导致耳朵严重受损,不得不靠助听器来维持听觉。
我还想保持一丝理智,回答了他:
【你忘了吗?我今天是复查才到医院的,前几天还询问你,但是你说你忙,走不开。】
费天宇没有犹豫,只是回了一句:【确实走不开。】
听到这话,严雪露竟不顾全身疼痛,从费天宇的怀里跳了出来,将她胳膊上最严重的地方伸到我的面前。
【看看这伤,还不是你从中挑拨,他才忙于折磨我的。】
被迫看见一片绯红,那细小却繁多的伤痕勾起了令我窒息的记忆。
以至于严雪露身上的味道,飘散在空气中,也异常难受。
仿佛回到那个被日夜欺辱的时光。
我克制不住自己恐惧而绝望的心情,我喊道:
【走开,不要靠近我!】
由于过于激动,我竟伸手将她推开,等回过神,她却因为失去平衡,跌进了费天宇的怀里。
呼吸变得更急促了,我慌不择路,想让费天宇离她远远的,可却没有再移动一下。
费天宇下意识接住了她,将她护在身后,嫣然一种和我保持对立的感觉。
【你这是做什么?医院,是你可以胡闹的地方吗?】
他埋怨的看着我,一副我不懂事的样子。
我已经尽量克制自己的愤怒和恐惧,而他竟然不懂。
明明之前说一定替我报仇的人,现在却是这幅德行,我瞬间心寒不已。
【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吗?我是怎么被她害的,你最清楚不过了!】
说着便想把严雪露从他身后拽过来。
谁知费天宇竟为了保护她,推开我的身体。
【砰】地一声,我重重跌倒在地,因为身体不受控制,将附近的吊瓶架子弄倒一地。
那架子挫力般的割伤了我的手臂,我捂住伤口疼了半天。
可费天宇这时冷漠的说道:
【在这里发什么疯,雪露的伤可比你严重多了。】
雪露,听到这词,我感觉像是听到了这世界上最搞笑的笑话。
我抬头,看着严雪露正一副奸笑的模样盯着我。
而旁边是我一直深爱的男人。
可是明明之前。
半年前,我答应了费天宇最真诚的告白与求婚。
因为他会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