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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诬陷她在老太太的燕窝里下毒,命人用绣花针戳瞎了她的双眼。
第二次,诋毁她做小人来诅咒自己的夫君,让人挑断了她双手的手筋。
这是第三次。
前些天,好不容易景园里的梅花开了,纵使她的眼睛看不见,可暗暗的幽香还是往她的鼻尖里钻,姜绾只是想嗅些香气,却偏偏在景园的湖边遇上了苏砚心和她儿子。
为了诬陷她,苏砚心竟然将自己的亲生儿子往河里推,小小的孩子将冰面都砸了个窟窿,等被人救上来的时候差点断了气。
拜苏砚心所赐,她被关进了柴房,在雪堆里苟且偷生。
“姜绾,只要你乖乖的交出那本绣谱,我还能留你一条贱命。”
姜绾的脸上终于有了微妙变化,她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不成样子,“这只有我们两个,你何必假惺惺。”
“我和你之仇不共戴天,你伤我身体,害我一家性命,但凡我有一点机会,都不会放过你!”
怨毒的话语苏砚心听了一点不惧,鄙夷的笑出声,“你现在这幅样子,还想报仇,做梦吧!”
手筋被挑断,腿也基本上是废了,还有什么威胁。
“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现在你就跟我去见王爷!有什么话,你就说给他听好了!”
听到“王爷”二字,姜绾的脸色终是变了变。
陆恪。
这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
苏砚心轻蔑一笑,对门外的几个粗使丫鬟使了个眼色。
姜绾被粗鲁的扔在地上,她知道那个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可她不愿意,也没有勇气抬头去看他一眼。
虽然她现在的眼睛宛若摆设一般。
陆恪蹙眉,眼眸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潭水,他本有个好嗓子,说出来的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冰冷的话。
“姜绾,你真是个毒妇,竟然那么小的孩子都不肯放过。”
姜绾紧紧的抿着双唇,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来人,让她也尝尝冰水的滋味。”
顷刻间,一桶冰水从头浇下,冷的姜绾硬生生打了个寒颤。
水滴滴答答的顺着她的发梢淌下,也揭开了她藏在最深处的伤疤。
姜绾的右边脸颊上有一块可怖的烧伤,在湿漉漉的头发下赫然显现,使她看起来面目可憎,形同鬼魅。
苏砚心冷冷的睨了姜绾一眼,心想,这个女人真是命大,当年那么大的火都没能将她烧死。这样如同残废的一个女人,活在这个世界上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但她还是故作怜悯的蹲下身,从怀里掏出手帕轻轻的擦拭着姜绾的脸颊,用只有她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告诉我绣谱在哪里,我让王爷给你留个全尸。”
姜绾抬起头,苏砚心会意的凑近。
下一秒,苏砚心吃痛的尖叫出声,她的腹部处赫然多了一把匕首,鲜红的血瞬间将白色的狐裘浸透,看起来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