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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环微恼,语气不由也急了起来:“魏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奴婢还有别的事,你在此等候就是。”
“这妙处,姐姐既来了,又何必急着走?”魏卿卿微笑。
丫环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睛,澄澈的好似没有半分杂质,可为何魏卿卿明明在笑,她却觉得一阵阵阴寒呢?
蓦地,山洞幽黑的深处忽然传出声响,丫环浑身一个激灵,仿佛洞内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虽是会冲出来一般,她心虚的看了眼瘦弱的魏卿卿,面上一狠,抬手就朝魏卿卿的眼睛抓去。
却不想手刚触碰到魏卿卿的睫毛,便觉心口一痛。
她低头,就看到了魏卿卿素白纤细的手正紧握着一支刺入她心脏的簪子,鲜红的血汩汩冒出,染着她的手,竟异样的妖冶。
“魏……魏小姐……”丫环不解抬起头,终于看到了魏卿卿寒彻入骨的眼神。
“这一刺,你死不了。”
魏卿卿拔出簪子,细心的拿出帕子将血擦了干净,微垂着眼帘:“但一会儿,你必然活不了。你们给我挖的坑,想必也没给我留活路吧。我早教过芸娘做事不可赶尽杀绝,她一直没听,今儿这恶果,便让你先替她尝尝了。”
丫环见她竟什么都知道,愕然之余,只觉浑身冰冷。这个看起来柔若无害的魏小姐,到底是何方神圣?
洞内深处,已经有踉跄的脚步声传来,魏卿卿神色微黯,提步便朝熟门熟路朝另一侧的洞口而去,漠然的听着不久后便传来的布帛撕裂之声。
魏卿卿以前在容锐章提及国公府丑闻之事,就已暗中命人查探过这玲珑山,所以知道从这个岔道出去,正好能通到前院一处无人的林子里。
却不想她还未走出洞口,就见两道熟悉的人影纠缠在了外面。
魏卿卿呼吸微滞,立即侧身躲好,这才听到外面的人脚步也停了。
“相爷,您总算来看妾身了,您再不来,妾身就要一根绳子吊死了。”女子委屈的抽噎道。
“难道二叔对你不好吗?”
容锐章并不知魏卿卿此刻躲在山洞内,只望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的容彻的美妾,温柔替她抚起了耳边的青丝。
“二爷他……”女子咬牙,仿佛想起了什么极其不堪的事一般:“二爷从来不往妾身们的房间去,妾身听说二爷每晚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屋……”
“当真!”容锐章欣喜惊问,洞内的魏卿卿也睁大了眼睛。
那女子羞愤的点点头,又没骨头似的趴在容锐章胸口,撒娇道:“相爷,你不是说过一定会待妾身好吗,您接了妾身出去吧,妾身一辈子无名无分的伺候您都可以。”
“柳儿,我怎么能如此委屈你。”容锐章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眼底满是嫌恶,却不动声色的温柔道:“你好歹是二叔的妾,我若是让你无名无分的跟着我,岂不是委屈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