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青年公子身后的文学派们纷纷嘲笑起来,有些人更是前俯后仰,举止夸张。
可怜这群武学派,终是无言以对,毕竟自古以来,无论儒家、道家、墨家等百家思想皆有重文轻武之说,引经据典,也是没有一点儿论据能够证明武学之重。
白玉成看得他们可怜,又对这个文学派狭隘的言论所不耻,便走上前去,哈哈笑道:“武能开疆拓土,文能治国安邦,枪杆子里出政权,天下是靠武力来征服,而不是靠嘴皮子磨出来,这位公子张口闭口满是对武鄙视,请问这大龙朝的开祖皇帝,是如何取得江山?”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一个个望去却见是一位身穿普通长衫的年轻人。
而且此问极为苛刻,根本无法予以辩驳,准确点说,他们没那个胆子驳,试问谁敢乱评开国先祖,那简直活的不耐烦了。
此时文学派中有人认出了他来,向身边人解释,众人得知他不过是一名身份卑微的佣书时,各个均是满脸鄙夷。
那位文学派公子被一位佣书抢白,面含怒色,偏偏无法辩驳,但他乃文学派第一辩才,岂能被一明佣书抢白,顿时怒道:“你是什么身份,文香雅地,岂容你放肆?”
“呵呵,文香雅地没错,但我却看到了一条身穿绫罗绸缎的狗在汪汪叫,真是辱了这雅地二字。”白玉成面带挑衅的坏笑。
玛德,老子和你好好辩论,你却来骂人,岂能饶你。
“你……你敢骂我是狗。”这位公子恰好身穿一袭绸缎白衫,怒目而道。
白玉成摆摆手说:“不不不,狗乃人类忠诚的伙伴,我可不侮辱狗。”
“哈哈,他的意思是你不如狗。”突然一位武学派中的粗犷少年指着白衣学子狂笑起来,前俯后仰的分外搞笑。
而那些武学派也反应了过来,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皆是哄堂大笑。
刚才被文学派这位白衣学子驳的是体无完肤,好像江山祸乱人间惨剧皆因武而起,可惜他们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偏偏无法辩驳,恰好这位佣书口齿伶俐,替他们解了围。
白衣学子乃倨傲之人,觉得脸都没地方搁,红一阵白一阵的又怒又窘。
“哼,小小佣书不识好歹,敢在学府之中公然辱骂学子,你是哪位先生名下,来此撒野,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说话者乃是文学派一位年轻姑娘,相貌算是上乘,此刻横眉竖眼的,带着一股教训人的架势。
白玉成可不管你是男是女,见此姑娘如此可憎,话语中明显带着自己身份高贵的优越感,很是讨厌,他心中来气,但脸上依旧带着笑容问:“这位小姐,请问芳龄几许,可否婚嫁?”
“哼,无耻之徒,本姑娘芳龄婚嫁,岂容你这低贱种子亵渎。”年轻姑娘厌恶的瞪了一眼,扭过头去。
“看你身材匀称,应该还是个未行过周公礼的黄花闺女,怎么言辞比那骂街的泼妇还不如?”白玉成冷冷一笑,目光灼灼紧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