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的还要严重。 最后,只有他的小拇指不见了,没有一条腿或任何重要的东西,但他仍然不停地呻吟着他的余生被毁了。 毕竟,我本以为他会更关心他的手指是怎么被拿走的,但事实并非如此。然而,他似乎是唯一对此漠不关心的人。 就像艾萨克一直咬紧牙关准备前往下一个地点一样,今天早上他一心想找到凶手。 到目前为止,关于它是什么的理论非常盛行,特别是在他们听到我对我所看到的事实的证词之后。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艾萨克和汉克似乎想要找到这个怪物,尽管他们两人似乎很少顾及米克斯是怎么做的。当然,我得一起去。 我并不介意,尤其是当笛姆说他要留下来照顾杨娜和米克斯时。 我们其余的人开始了漫长的探险,每个人都依靠我来领路。 不过,腐肉的气味使我到了这个地步。 不管那是谁,他们早就走了。
当我们停下来吃饭的时候——一些剩下的炖肉——艾弗里花时间试着教我如何装子弹和开枪。 我不能说这是成功的。 装枪本身是一个漫长而复杂的过程,必须把适量的火药放入枪口,然后把球放进去,尽量往下推,最后在枪的末端加布,再加上检查所谓的火帽。 这一切都发生在我的头上,即使我们离派对这么远,杰克偶尔也会看着我们,对着艾弗里大喊大叫,说他应该用燧发枪,说他不是真正的男人枪,说他教我都错了。
对我来说,奇怪的是艾弗里一直和我保持着非常密切的联系,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亲密,而且非常专注。 当他第一次教我如何拿步枪时,他用双臂抱住我,拥抱我的背。 他闻起来那么好,那么干净,那么熟悉,尽管我们正在露营,周围都是小雪。 然而…我什么也感觉不到。 我一直想象着艾弗里和我在这方面越来越接近,当然是在更浪漫的方面,但我的心从未跳过一次;我从未感到浑身颤抖和新鲜。 我觉得他是我的好朋友艾弗里教我怎么开枪。 很舒服。 不多也不少。”但当我终于准备好向一棵树射击练习时,杰克喊着让我们出发。 仿佛天地向天空挥手,雪下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冷,我的帽子上结了一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