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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军慢吞吞道:“也不怎样,就是按照道上的规矩办啦!”
回过头,他问程北北:“他摸你了吗?”
程北北羞红了脸,忙又解释道:“他……他只是踢开我的双脚,从后面贴着我……”
说完这话,已经羞得捂住脸,说不下去了。
“明白了!”周建军笑道,“看来啊,花哥的嗜好还没变啊!”
“不要啊兄弟!”花和尚已经意识到大事不妙了,满头大汗道,“兄弟,有话好说,我可以给钱的,给多少都可以的!”
“对不起啊花哥,兄弟我今天要按照道上的规矩办事了!”说着,周建军也踢开花和尚的双脚,手握血淋淋的锋利往下一挑……
“啊——”花和尚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却无法挣脱周建军的压制,只能像待宰的青蛙一般,在台球桌边疯狂的蹦跶。
周建军哈哈大笑,打趣道:“对不起啊花哥,兄弟初次当兽医,手艺还不过关啊,一不小心就把阉了,嘎嘎嘎……”
说罢,他用受伤的手搂住程北北,手持凶器往外走。
地痞们下意识的闪到两边,眼神中都透着无限的恐惧。
“啊对了!”周建军回头,“兄弟我还有件东西落在你手里,你要觉得当太监没意思,那就当兄弟给你送钟吧!”
川西人迷信,馈赠礼物的时候绝对不会送钟,因为送钟和送终同音,是很不吉利的。
一听这话,疯狂翻滚蹦跶的和尚眼眼睛一番,晕了过去。
下一刻,程北北扶着周建军到了镇医院,直到医生缝了针,包扎好伤口后,她才冲进卫生间呕吐起来,然后瘫坐在地,隐约间听到警笛声有远而近。
她又莫名的担心起来,她知道,周建军把花和尚给阉了,这可是重罪啊,要是再被抓进去,还不知道要判多少年呢!
“都怪我,都是我惹的祸!”她挣扎着爬起来,想看周建军最后一眼,结果,只看到周建军被推上了警车。
那一瞬间,她脑子里一片空白,偏偏,周建军还冲她回头一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那一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成为了程北北的记忆,或许,在她看来,周建军这种人,只有监狱才是他的归宿吧——整个人都失去了气力,再次跌坐在地。
自此之后,她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每天都痴望着寨门口方向……
而在众人的议论中,周建军和花和尚打架斗殴被抓了,期间,程北北也去派出所探听过情况,却听说,花和尚在口供中居然声称是自己不小心用匕首伤了叽叽。
紧接着,一个地痞抱着座钟出现在程北北面前,带着讨好的语气道:“花和尚废了,树倒猢狲散,以后没有人敢惹程姐了。”
“程姐?”程北北一脸懵,自己还是个二十岁不到的女孩子呢,怎么就变成“姐”了?
那地痞似乎看出了程北北的疑惑,又补充道:“听说周疯狗要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