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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母亲留给我世上的唯一寄托。
我找到陆漫,让他把玉佩给我。
他不肯,还非说那玉佩本来就是他的。
一怒之下,我动手打了他。
父亲知道后更是直接上了家法。
那是父亲第一次打我。
整整二十板子。
我在床上趴了好几天不能下床。
那段时间父亲没有来看过我一次。
甚至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也罢,反正在他的眼里只有陆漫。
我的死活没有人会在乎。
5
在我养伤的时候。
陆漫带着药来看我。
我又怎会给他好脸色,略带讽刺道:
“你来干嘛?看我死没死吗?”
他把药放下,一双墨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我来是跟你解释一下玉佩的事,我那日的确去你房间找过你,但见你不在,我就走了,并未见到你说的玉佩。”
见我不信,他把腰间的玉佩取下给我。
“这玉佩是我娘留给我的,我从小就带在身上,我想你可能是误会我了。”
我仔细端详着手中的玉佩。
“这是你娘给你的?可曾跟你交代过什么?”
他仔细想了想,满脸认真的看着我。
“对,是我爹留给我的,他只是让我好生保管,其他并未多说。”
“还有,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只不过是希望你能陪我玩而已,你要是讨厌我的话,那我以后便不再来烦你便是。”
一时间看着他,我竟不知如何开口。
犹豫了半晌我把玉佩递给他,说道:
“要是你愿意的话,以后随时可以来找我。”
“太好了,那我们以后就是好朋友了。”
没想到,我本是生性凉薄之人,竟也有了牵挂之人。
6
天元二十五年,八月十五,中秋佳节。
本是花好月圆夜,却差点成了我和陆漫的永别。
那天晚上,我告诉陆漫一起在淀河边放花灯许愿。
盏盏花灯像夜空中闪光的星星,顺着河流蜿蜒而去,无穷无尽。
我问陆漫:“你许了什么愿?”
陆漫答:“岁岁年年,常伴卿旁。”
“岁岁年年,常伴卿旁?你喜欢我?”
“没~没有……”
见陆漫双脸涨的通红,有意躲避我的眼神,我也不再捉弄他。
“好了好了,逗你玩的,我可不想你这个傻小子跟我一辈子。”
回府的路上,一群黑衣人突然出现,想要杀我。
陆漫见状立马挡在我身前,轻声对我说:
“放心,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我绝不允许有人伤害你一根毫毛。”
看着他坚实的背影,我心里竟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陆漫将我搂进怀中,用身体替我挡下了致命一击。
在他倒在我怀里的那一刻,我的心好像被针扎了一样。
眼角挂上了泪水,这是自我母亲离世之后第一次为他人落泪。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对陆漫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是爱上一个人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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