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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如珠看着他,手起刀落斩断自己的一缕头发:“你我的父女情分早在三年前便尽了,从今往后,我做什么都与你无关,你也少来干预我!”
言罢,唐如珠将那撮头发扔到地上,转身朝门外走去,没走两步她又折回来,走到莲姨娘面前,抬手就是两巴掌,快的她连残影都没看见。
“这两巴掌是要你以后在郡王府少说话,说多错多,等待来日天家的人要是知道你拿自己比作贵妾……到那时才是整个郡王府的祸事!”
说完,她再没有回头,带着阿蚌径直出了郡王府。
一路上下人都在小心打量她,但也没有人阻拦,徒留唐父在正厅里暴跳如雷。
“这就完事了?”
出了郡王府后,阿蚌皱着眉问道。
“不然呢?”
“要我说就应该把整个郡王府都拆了才叫解气。”
“然后咱俩都被抓进天牢?”
唐如珠好笑地敲了下她的脑袋:“差不多得了,以后同在京城,有的是机会,别着急。”
“唔……知道了。”
两人在外面简单吃了午饭便回了北口胡同,唐如珠踏进大门似乎鼻尖还萦绕着那‘不速之客’身上的血腥味,心头火又着了起来。
“阿蚌!抄家伙!收拾院子!”
“是!”
阿蚌跟唐如珠有了许多年的默契,一听她这话,便知道极有可能大事不妙,连个磕巴都不打的答应下来,暗暗握紧了腰后别着的,手中的长鞭。
她擅长用鞭,因为这样毕竟可以跟敌人保持一个相对较远的距离,进可攻退可守,而且姑娘用鞭子也很好看,这是唐如珠说的。
可以说,她也有一半的武功路数,都来自于唐如珠的言传身教。
唐如珠也把手暗暗探进袖中,目光警戒着盯着房梁之上,方才那个男人看起来武功不低,又不知道他真实身份,倘若是江湖上与人结怨来寻仇,怕也有很大可能。
毕竟她代替原主行走江湖这些年,结下的可并不都只是善缘。
“何必那么害怕,我只是借住一会儿而已!”忽然,一道清冷,却还含着三分笑意的男声传了过来,阿蚌和唐如珠都听得分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犹豫。
能以传音之术,而不见其人,足可见得这男人内力深厚,方才腰上那一道伤疤,怕也是对敌不慎所致。
唐如珠凝神屏气,顺着声音的来源而思,很快及笃定了,“不速之客”现在就在这大堂屋里!
唐如珠飞身腾起轻功上了屋顶,就看到那个不速之客俨然一副理所应当的慵懒模样躺在房顶上,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对方,“还不离开,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词形容这个男人,那就是天潢贵胄,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和普通人,况且还受了伤。
收留这个男人无异于增加自己的麻烦,她回来是给原主报仇的,头脑得清醒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