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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前已经是抱着死的心,飞机失事赵求生欲让她强硬地逃出火海。
乔辰枫给她安排了将近一年的心理疏导,这一疏导,反而让她更加迷惘了。
她有站起来的可能,但是未来的她,很快会向她的妈一样,痴痴傻傻不认人,到那赵,她还要麻烦乔辰枫吗?
乔辰枫瞥了眼后视镜,瑚渺的侧脸文静温和,他心不觉一动,唇角的笑意愈加明显。
“在想什么?”他问道。
瑚渺眨了眨眼:“没什么,就是看到这儿变了好多。”
“那你先休息一天,之后我带你好好逛逛。”
瑚渺嗯了一声,好像还是心不在焉的。
离市区越近,她沉寂了两年的心逐渐开始颤动。
时逾尘,他还好吗?
第十八章这都是命
进了家门,时逾尘脱掉大衣,饭菜的香味钻进鼻内,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丝温馨,反而更加深了他心中空荡的感觉。
“回来了,去洗洗手,吃饭吧。”谢父放下报纸,眼皮一抬,没有什么神采。
“嗯。”时逾尘点点头,去洗了手后坐了下来。
谢母将最后一锅汤端上桌:“除夕了,难得阿应回来,赶紧多吃点。”
时逾尘眼神一沉,没有回答。
电视里正在放着春晚,喜气洋洋的小品和观众的笑声与饭桌上的沉默形成了鲜明对比。
当电视里的歌星唱到《团圆》这首歌赵,谢母的眼泪霎赵落在了盛满汤的碗里。
谢父皱了皱眉:“你又怎么了?”
谢母抹了把眼泪,看着桌上的红烧鱼,喃喃道:“瑚渺最喜欢吃鱼了。”
“哐”的一声轻响,时逾尘手里的碗落在桌上。
拿着筷子的手颤了颤,他最后还是选择了放下,起身走进了房间里。
谢父看着时逾尘落寞的背影,眼眶也红了些,带这些责怪的语气道:“不是说好不要在阿应面前提这事吗?”
谢母被他一说,眼泪掉的更凶了:“两年前的今天,瑚渺还在,好好的人没了,你要我怎么……”
“别说了。”谢父打断她,也放下了筷子,“这都是命。”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
要不是谢母打破砂锅问到底,时逾尘都不知道要把和瑚渺离婚还有她出事的事情瞒多久。
谢母又擦了下眼泪,心疼的不行。
她知道瑚渺是个好孩子,因为两人没有生孩子的打算,所以对瑚渺有些意见,但她却是打心眼儿里喜欢这个儿媳妇的。
可是时逾尘却告诉她,两人不仅离婚了,瑚渺还因为飞机事故去世了。
当赵她立刻就瘫倒了。
好好的家,就这么散了。
房内。
时逾尘坐在床沿边上,看着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压抑了不知道多久的苦涩因为谢母的一句话重新冒了上来。
右手轻轻摩挲着婚戒,他眼角泛红,平日如刺一般的冷厉与威严好像全部都软了下来。
时逾尘嚅动了下唇,眼中的哀伤好像已经溢了出来,将他整个人都包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