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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粉丝尖叫的谢徵一出场,目光似乎就从人群中穿过落在了她的身上,让她产生了一种他是为她而来的错觉,一时之间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
那天拍卖会上,谢徵难得给了她几分好脸色,祁绒兴奋异常,先前为了辟谣跑断腿的疲惫也一扫尔康,然而还没等她从那种脸红心跳中回过神来,网上就爆出了“当红流量谢徵与其女友深夜密会”的照片。
结合她被拍到在拍卖会上和谢徵相谈甚欢,所有人都以为谢徵的圈外女友是她。
祁绒脸色雪白。
很快,谢徵的团队发出声明,声称两人只是朋友关系,适时又有知情人爆出,两人虽然青梅竹马,但祁绒死缠烂打多年。
谢徵的女粉气炸了,纷纷嘲讽她“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她成了全网嘲的对象。
原来,谢徵的温柔如同鸩毒,尽管微弱,也需要付出代价。
他对待祁绒的好脸色,是为了让提前安排好的狗仔拍到合适的照片。
谢徵对外的人设是清冷贵公子,谈恋爱对他的事业打击巨大,曝光他的是圈内一个油盐不进的大狗仔,他拿着照片和视频找谢徵的团队要了价,但不同意买断,只答应延迟一天曝光。
要知道谢徵入圈十年,从刚出道的鲜嫩奶狗走到如今这般田地,从来没有传出过任何负面消息,他背后的谢家固然出了力,但和他洁身自好也脱不了关系,如此石锤的恋情还是第一次。
谢徵不愿断送前程,只能祸水东引。
祁绒就是那个倒霉蛋。
痴恋十几年,两家交好。
外人怎么说都无所谓,嘲笑也好、讽刺也罢,压垮祁绒的是谢徵的所作所为。
原本祁绒就是个抑郁病人,只是掩饰得很好,但性格最是敏感多疑。
情绪像濒临爆炸的火药桶,那一瞬间化为了浓浓烈火,焚烧了她自己。
“好了,鱼鱼,我感冒挺重的,你最近还要直播,别被我传染了,等你结束手里的论文我们再聚。”祁绒吸了吸鼻子,觉得鼻涕要留下来了,赶忙抽纸堵住。
“好吧。”宋慕青有些遗憾,再三嘱咐祁绒注意休息,这才挂了电话。
夜里匆忙换的衣服早已湿透,也难怪会干满,祁绒打开衣橱,跳过原主花花绿绿的奇装异服,拿出了拍毕业照时特意买的白衬衫。
换上衣服、穿上球鞋,祁绒把头上亮眼的蓝发扎起来收进帽子,迈出了大门。
等待电梯的时候,她低下头,百无聊奈地望着自己的鞋带。
“唔。”
突然脑门一痛,清新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撞到人了。
意识到自己过于匆忙的祁绒赶忙道歉:“抱歉。”
“没事,你东西掉了。”
头顶传来悦耳的男低音。
祁绒抬头,一个陌生的男人近在咫尺,他比她高了整整一个头,一眼看去,能看见对方弧度优美的下颌。
男人穿着当季的新款,笑起来清隽得体,眼角晕染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