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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就走,秦紫站在原地,愤怒地喊:“你才休想!拒我的婚,你才会后悔!”
远远的,少年冷声嗤笑,说:“娶你,才会抱憾终生。”
秦紫气得跺脚,这一年,她七岁,在秦建安眼皮底下长大,机灵是必备技能,她恨死了那个嚣张的浑蛋,有什么办法能整到他?秦紫想了想,哇的一声,号啕大哭。
傅青空回头看了一眼,深深皱眉: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嚣张跋扈,匪夷所思。
对上女孩狡黠的目光,傅青空略一挑眉。那年,他十三岁,亲眼见到这世界最荒诞的一幕:做错事的人哭得惨绝人寰;什么都没做的他,被老爷子训得凄凄惨惨。
后来,他被勒令罚站,秦紫从他面前经过,抽噎的表情一改,喜滋滋地冲他做了个鬼脸。
傅青空眉角直跳,睨她一眼,吐出两个字:“白痴。”
她张牙舞爪,却被他一把按住脑袋,小短腿对他造不成丝毫影响。
傅青空凑近她,道:“这是恼羞成怒?”他弯腰,似笑非笑道,“哦?原来你这么想嫁我?”
秦紫一脚踩到了他鞋面上,飞速地跑远了,到了安全地带,她扭头道:“你叫傅青空,对吧?”
少年单手插兜,不置可否。
秦紫脸蛋涨红,道:“青空色是我见过最美的颜色。”
“而你,傅青空……”秦紫嚣张道,“你是我见过最讨厌的人!”
娇俏的身影跑远,傅青空拿出青空瓷碎片,目光淡淡——最讨厌的人,是吗?那时候,傅青空不知道,多年后,就是这片瓷,就是用这抹青空色,他会聘下她,为相伴一生的妻子。
他不知道,白首之约,早在多年之前,便已悄然缔结。
车厢里一片静谧,在他冰凉的视线下,俞绵绵尴尬地将大拇指收了回来。
挽救尊严失败,她抓了抓头发,只觉得周围满满的都是冰碴子,凉飕飕地直冒冷气,于是默默地把车窗升了上来。
周薄暮接了个BN设计部打来的电话,扔下手机,将她的举动收入眼底?:“冷?”
俞绵绵愣了一秒,连忙摆手:“不冷不冷,学长你不用脱衣服给我,我不冷,我室友都说我是铁打的神经病呢!我不怕冷的,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