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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轶川揉着眼睛试图安抚焦躁不安的姑娘:“楼下的张大叔人挺不错的,就是平时没事爱赌博和酗酒,隔个三五天要去夜店混迹……”最重要的是她有时候手脚发凉腿疼的睡不着的时候,还能下楼讨瓶威士忌喝。
然而,她在看到路曼舒脸色阴沉后及时住口。
“哦川川!你在以我肉眼可见的速度发生质变!”路曼舒惊呼,“你的人脑端上餐桌给人吃了换了个猪脑进去吗?”
许轶川半睡半醒地坐在床上左耳进右耳出,见路曼舒恼羞成怒要上手,连忙一个骨碌滚下床站起来讨饶。
“成成成,回头我有钱了就搬到市里最贵的地段去,每天在一百平方米的大床上睡醒,在房子里走两公里找五百平方米的金厕所,保证不会boom一声,好吗?”
路曼舒皱眉:“你怎么会这么缺钱?”
许轶川充耳不闻地去洗漱。
路曼舒无奈地摇摇头,把带过来的教材摆在摇摇欲坠的书架子上。那上头的书倒是不少,仔细一看全是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校雠广义》《24个比利》……
“啧啧啧。”路曼舒把几本数学教材往上头一塞,朝走出来的许轶川说,“在遗失了宝贵的健全的肉身后,才选择用精神食粮来填满残缺的人生,早几年为什么没有这种觉悟?”
许轶川顶着湿漉漉的脸出来:“……”
那些只是治疗她失眠症的必备品,为什么她没能早几年发现古文献的繁体字对催眠真的是有奇效?
路曼舒见她用袖子擦脸,露出嫌弃的神色:“真是怀疑你消失的两年里都见了些什么人,干了些什么事情,不修边幅得简直和那些臭男人一样……”
许轶川干笑一声,继续充耳不闻地从乱七八糟的衣柜里翻出一件皱巴巴的帽衫,凑到鼻子底下闻一闻,确认是洗过的,才手脚麻利地套上了。
路曼舒拿手撑着头,近乎绝望地转开视线,眼不见心不烦。
“腿怎么样了?还会疼吗?”
“吃药就好了。”许轶川不以为意。
路曼舒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上上下下打量她:“我这边有一个兼职的活,你要不要做?”
“什么?”
“礼仪和平面。”
许轶川冲着镜子,面无表情地抓了一下乱蓬蓬的短发:“我?算了吧。”
“你不知道自己是标准的九头身?”路曼舒踩着高跟鞋凑到她身边和她一起照着穿衣镜,“你看看,你看看,你有一米七哎,我踩着恨天高才勉强和你比肩!我告诉你我这个兼职活还是一个摄影师朋友介绍的,你不去,我给别人咯。”
许轶川无奈:“什么时候?”
“等我通知咯。”路曼舒瞥了一眼搁在桌上的古董手机,扭身蹬蹬蹬地朝门口走,***浪唰地甩过来,回身拿手指着她,“不许不接我电话。”
许轶川举起双手投降。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