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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逸琛还不知道自己本是寻求同情的一句话,到了顾云帆的耳朵里就变成了怀疑她的一个点,依旧拉着顾云帆的胳膊说这说那。
“对啊,我还买了一把匕首。”为了印证自己的说法,骆逸琛特意将自己花了不少银子买回来的匕首给顾云帆看。顾云帆接过这匕首以后神色就有些变了。
“你这是在哪里买来的?”
“就路边的摊贩啊?放在那里我就买下来了。”骆逸琛见顾云帆和自己对话如常,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已经不被怀疑了,因此说话也随意了许多。
“在哪个摊贩?”顾云帆盯着这匕首问道。
“就酒楼旁边那一家。”骆逸琛同顾云帆详细的描述了一下位置,顾云帆就拿着那把匕首离开了。
“怎么突然对这匕首这么上心了?”骆逸琛有些疑惑的嘀咕,不过他走了也好,省的一直盘问自己,万一哪天自己露馅了就惨了,这样的情况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自这个哥哥解释。
“小姐,东西都收拾好了。”春香从之前的院子来到了正厅,顺着骆逸琛的眼神看过去后什么都没有发现。
“小姐,”春香晃了晃骆逸琛,“屋子都收拾好了,您又喝了酒,不如去休息一下吧!”
“喝酒?”一旁的张伯听到骆逸琛喝酒以后大惊失色,这可是相爷明令禁止的,今日还好相爷不在家,不然的话小姐一定会受罚的。
“张伯,”骆逸琛连忙给了张伯一个无事的眼神,“我就是尝了尝,这天寒地冻的,喝酒也可以暖暖身子不是?您可千万不要告诉爹爹。”骆逸琛又是撒娇又是求饶,终于磨得张伯点了头。
“奴才答应小姐,但小姐以后万不能再这个样子了,您一个人在外面,若是因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骆逸琛一听张伯的话头就感觉到他要开始长篇大论,于是连忙打断了他的话,同春香一道回了自己那个院子。
进到自己的屋子以后,骆逸琛赶紧凑到了炭炉旁边,一边暖着自己有些冰凉的手,一边嘀咕春香的多嘴。
“你怎么就当着张伯的面给说出来了?要是他告诉了爹爹怎么办?我一共就那么一些碎银子,爹爹再一罚就没有了。”
而且自己进宫这么几天,虽说吃喝不愁,但也从来没有人同她提过银子的事情。这件事按道理她本应当去找太后询问的,可一想到太后那个样子,骆逸琛心里就退缩了,虽然太后看上去和煦,但她面对着谢太后永远有一种紧张感。
“奴婢也是关心您,奴婢见您脸都红了,自然是想让您赶紧休息了。”春香胆子也大了不少,敢反驳骆逸琛说的话了。
听着春香的这个理由,骆逸琛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合适的词语来说她,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将鞋子和外袍脱掉躺在了床上。
“你不用伺候在这里了,先出去吧!”她现在浑身乏累,最需要的就是好好的睡上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