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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括秦洁岚,雪儿呼吸加促看了几眼又转过身来,忘了身上的疲惫跑到秦洁岚跟前急切问道,“师父!惊鸿!那是我的惊鸿!”
秦洁岚也不可思议地跑到梨花木栏前,稍微挽起竹帘看去,其她的人也跟过来了。
赫连翊手中的杯子也顿住了,泛着惊异目光的双眼仅仅看着眼前这只飞舞的落鸿,没想到这丫头真的会跳舞,她不是说对跳舞没有兴趣吗?
熊嚣刚是看过雪儿的惊鸿舞的,那时候已经觉得这舞被雪儿演绎的天上有地下无,绝对找不到第二人来替代,然而,他错了,眼前这人儿真切让他感到自己大错特错!
她的心遨游在无垠的太空,自由地远思长想。像是俯身,又像是仰望;像是来、又像是往。是那样的雍容不迫,又是那么不已的惆怅,实难用语言来形象。像是飞翔,又像步行;像是辣立,又像斜倾。不经意的动作也决不失法度,手眼身法都应着跌宕的琴声。纤细雪白的纱衣从风飘舞,缭绕的长袖左右交横。络绎不绝的姿态飞舞散开,曲折的身段手脚合并。
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啊?不,她哪是人,她分明就是在水中挣扎的洛鸿,那不屈的桀骜,那癫狂的垂死挣扎给人的震撼无以言语。
弹琴的姑娘也错愕,行走在琴弦上的手不由自主地加快,似乎不是舞随她的琴音而走,而是她的琴音不由自主被那舞步带走了节奏。她的呼吸急促,紊乱得有点喘不过气来,手指也似乎不属于自己的了。
“砰!”琴弦一下子断了。
佟若雨恰好在此时,扬出拿蹁跹的长丝带,在曲终的瞬间给观众留下一个桀骜而优雅的身影。
铜雀台内霎时静寂一片,没有丁点声响,就算一跟银针掉到地上也会传出清晰滴声响。
熊嚣刚和赫连翊还各自端着自己的酒杯,微喘着气凝视着前方,那震撼仍坏绕在胸中,澎湃的心情久久未能平伏。
“啪!啪!啪!”寂静中响起赞赏的掌声,率先打破寂静的还是韩之演,他一边拍掌一边笑道:“绝妙!绝妙!不愧为飞天舞坊的舞姬,果然不同凡响。老夫此行值了,饶了飞天舞坊一群舞姬。顺便恭贺小侯爷小登科之喜,本国公有事在身,先行一步。”
熊嚣刚和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