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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酒愣住了,小蝶也听得一愣一愣,倒不是听不懂,就是字面上的那些意思,但是小蝶总觉得她听到了别的意思,可是以她的阅历又理解不了她到底听出了什么。
“选择在你,你可以回去继续效忠宁王,也可以把我的一切告诉他,或者你想通了也可以跟随我。”
“如果你两者都不想,我也放你自由,救你是我的事,你不欠我什么。”
说完,凤若凉从纳戒里取了一副地图,“这是酒泉的位置。”
这回轮到小蝶瞪大眼睛了,还真有酒泉啊。
凤若凉起了身,小蝶就跟了出去。
剩下浊酒一个人对着那地图发呆,他轻轻拿起了地图,那上面似乎还有凤若凉手指的幽香。
刚刚消下去的脸红又热了几分。
“公主,我们就把他放在这里吗?”出了屋子,小蝶小声道。
“给他一些时间。”
“可是王……宁王……”小蝶有些担心。
凤若凉轻笑了一下,语气里有些嘲弄,“他不会过来了。”
小蝶不怎么赞同,她拧着眉,“可是那个于诗柔怎么办啊?”
凤若凉停下了脚步,小蝶的担心是对的。
小蝶又嘟囔了一句,“为什么那个于诗柔总是不死心呢?”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她倒是知道女人之间的争宠是可怕的,但是于诗柔连连在凤若凉这里吃瘪,而且她应该知道,她的身份没办法和凤若凉作对的,那为什么还是要这样?
“因为她想那个人只属于她一个。”
凤若凉走进了屋子,小蝶却停在了原地,她静静的看着凤若凉的背影。
其实她只比凤若凉小一岁啊,可是为什么她在凤若凉面前就幼稚的不成样子?
小蝶不是较真的人,想不通索性就不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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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年轲倒伤了身神。
他如何想都想不出到底是谁来救的浊酒。
为了以防万一他都把浊酒的祖籍翻了一遍,浊酒爷爷那辈死在了战乱中,他父母是被山贼杀了。而他家是小门小户,确定没有其他的亲戚了。
如此,他就更想不通了,若说这个人不是为了浊酒来的,那就更没道理了,因为她其实对王府根本就没有造成什么伤害,以他绿阶的段位,要想翻了这王府也不是难事。
宋年轲偏头看着院子里的梨树。
唯一有头绪的一点,就是那神秘人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这一点很可疑,可能高手都是神秘的,不想被人看见真面目,带着帷帽都是可以理解的。
但是那日来的人不是,她连手都包了起来。
让她这么做的原因只有两种,如果不是不能见光遇风的伤,那就是……宋年轲垂眸看了一眼手掌。
那人他相识。
宋年轲深邃的眸子微微眯了起来,其实凤国历史不算悠久,所以大多事情也不是很神秘,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他应该都知道。
其实宋年轲最奇怪的还是这个人出手的动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