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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太太,我此刻手上有一份证据,证明您丈夫疑似婚外恋。”
殷怡很迷惑,“疑似?”
我向她解释,“就是证据不充分,您可以指控他出轨,他也可以辩诉自己的初衷是抗拒,因为您丈夫并没主动配合我,但场面的性质确实对他不利。”
殷怡得知冯斯年不利,变得格外高兴,“韩小姐,你的仇人我会想办法封口,钱嘛,我最不缺那个了。”
钱摆不平苏立,孙承业的老婆把她打得大出血,那次行踪是我提供的,她无法怀孕了,别墅也被老婆追回,这笔账她记在我头上了,苏立只想以牙还牙。
苏立的麻烦,还得我自己解决。
“我回江城咱们见面,我把物证给您。”
殷怡毫无征兆问我,“冯斯年去分公司了吗。”
我回答,“在酒店召开的会议。”
“纪总在吗。”
我一愣,“纪维钧吗?他在。”
殷怡又问,“冯斯年对他态度好吗。”
我更糊涂了,“纪总是您的朋友?他们好像有矛盾。”
殷怡说,“我知道了。”
我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有点不明所以。
一小时后我准时抵达马场道,经理带领我进入冯斯年所在的1号射击场。
我对冯斯年最初的印象建立在他的外表以及殷怡的口述中。从容冷静,成熟内敛,一个风华四射的男人,尽管他自私狡诈,不可否认,他也魅力十足。我见识了他的坐怀不乱,也见识了他的精明城府,唯独没想到在一张温润如玉的皮囊之下,还藏匿了一具野性难驯的风骨。
我凝望冯斯年的背影,巨大的防震玻璃罩住三百平米的射击场,他伫立在正中央,纯黑的衬衫西裤,庄重而简约的商务风格,一双白色皮鞋弱化了他身上的压抑和戾气,他今天没有梳背头,发型用吹风机简单定型,显得清爽蓬松,整个人意气风发,无比俊朗。
我刚要入场,男士更衣室那扇门又走出一名男子,是林宗易。他恰巧揭过护栏发现场外的我,他停住,我向他微笑颔首,算作打招呼,然后推开栅栏进去,直奔冯斯年,他在瞄准枪靶,我没有惊扰他,一言不发站在一块绿色警示区域。
冯斯年单手持枪,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抬起,右手拉动保险栓,左手捏住衬衣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