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谁说老子这几天过得不错的,你是不知道我最近处在的水深火热之中,要不是在家有老头和一堆人给她撑腰,我不能拿她怎么办,我哪能在这外面堵她!”
“要不你还是服个软算了,大丈夫不跟女人计较。”
“老子反正也不是君子,就计较了,这不是尊严的事情,关乎我的地位!”
刘逸华摆摆手,看话题跑远了,又赶紧扯回来:“你打算怎么办?”
严继臻摆摆手,刘逸华自觉地把耳朵凑到边上,越听,眉头上挑的越厉害,到最后都不自觉的“啊”一声。
心里为江重烟默默地点个蜡烛,要是让刘霏容知道他们这么整她闺蜜,恐怕他这个做哥的吃不了兜着走,赶紧撇清关系:“这件事我不帮凶啊,你自己找人。”
“怂死你算了,”严继臻骂了句,然后从怀里掏出自己蓄谋已久准备好的黑布遮住脸:“人我已经找好了。”
刘逸华看着他这身装扮瞬间明白他说的找的人就是他自己,接过严继臻扔到脸上的黑布也给自己挂上:“你自己找了,那你让我找什么人?”
严继臻没听见,满门心思都倾注在门口,盯着。
两个人稀奇古怪的打扮,引得偶尔路过的几个人驻足,都被严继臻吓跑了。
刘逸华还是不忍心:“我们这样做不太好吧,这毕竟是你媳妇。”
严继臻心里也在犹豫,甚至是举棋不定,一想起之前自己的种种,甚至前几天还不让他上床睡觉,又把他撵到桌子上睡觉,搞得每天早上起来他后腰板都是疼的,任凭他怎么耍赖就是软硬不吃,甚至还加以威胁。
严继臻觉得自己要是再忍下去,迟早自己的地位会被江重烟踩在脚下,他现在就是想吓吓她,让她流两滴眼泪,跟她找救兵揍他比起来,这很过分吗?
越想越气,严继臻一咬牙:“老子的气也不能白受!她当时那样子对我的时候就知道我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刘逸华彻底闭嘴了,严继臻这货的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小时候他们哥几个在一起玩,结果就因为尚书儿子有次背后嚼舌根,说他不学无术还整日浑浑噩噩混日子,跟个市井流氓没差别,还顺带着指桑骂槐的说都是严继臻没娘教的,骂的虽然也不是多严重,但是严继臻带着几个家仆把人差点打个半死。
刘逸华知道他母亲是他的逆鳞,但是,没想到他半点面子都不给,尚书带着他儿子找上来的时候,只说严继臻打人的事情,闭口不提骂人这件事,严继臻也不说,忍着挨了三十板子,打的血都从嘴里喷出来了,在淮远侯爷问的他以后还敢不敢的时候,严继臻时候还是忍着巨大的疼痛挺直腰板回道:“敢,以后他再敢惹我,我一定打的连他亲爹都不认识。”
自然又是一顿打,后来刘逸华问他后不后悔的时候,严继臻认真的想了想回答:“后悔,后悔我当时怎么没把他打的下不来床,以后再见他一次我打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