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一眼姜栀，自嘲道：“和你们比，我已经老了。”
姜栀追上来和他并肩走，“哪有？医术好又不代表岁数大。”
梁纪言笑眼弯弯道：“你真会说话。你是《极乐之夏》的舞者吧？”
“对。梁医生认得我？”姜栀明知故问，假装忘了梁纪言早就喊过她的名字。
“现在整个舞团没人不认得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这样的实力，出名是早晚的事。”梁纪言逗她，“对了，别忘一会儿给我签个名，我以后卖钱。”
姜栀笑得优雅，“借您吉言了。”
她从医务室拿了两个冰袋。梁纪言坐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转过身来问她：“对了，你之前是受伤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看看？”
姜栀疑惑，“受伤？您指哪次？”
“我听说你小时候比赛拿了很多冠军，但是后面几年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你是受伤了。”
姜栀笑了，“这说起来就很复杂了。”看到梁纪言好奇的表情，她又说：“之后有机会再讲给您。”
“好。那改天再讲给我吧。”梁纪言靠上椅背，抬头看着她，暖棕色的眼睛里载满阳光。
姜栀也微微低头看着梁纪言，红唇微挑，弧度拿捏得刚刚好，稍微施展魅力，又不过分勾人。
“梁医生。”
听到有人在门口喊他，梁纪言看过去，“万总监。”
万斯年问，“文慕雪怎么样？”
梁纪言告诉他：“只是肌肉拉伤，没什么大碍，但是需要修养一两周，明晚的演出是不行了。”
“让她好好休息。”万斯年留下一句叮嘱便离开了。姜栀想跟他打个招呼，但他甚至没往这边看一眼。
等万斯年走了，梁纪言接着跟姜栀聊天，“慕雪挺让人省心，伤了就休息，不像有的舞者，受了伤硬着头皮也要上，太伤身体了。”
姜栀眨眨眼睛，“梁医生这不就是在说我嘛。”
梁纪言职业病立刻犯了，“姜栀，受伤了不好好养，等老了一身病。不用把自己逼得那么狠，地球离了谁都照样转。”
姜栀当然明白，舞团离了谁都能照常运作，只是对舞者自身来说，每个机会都太珍贵，不舍得放弃。
只是想归想，她再次对梁纪言笑，红唇微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