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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梓穆一脸的难以置信——当掉了?这女人居然把如此珍贵的东西,就这么给当掉了?这还不到一天的时间吧!
沫子离小心翼翼地提醒:“你可以再赎回来。”反正他多得是钱,也不差那一点。
欧阳梓穆差点被气到吐血,怒极反笑:“沫子离,你可以!本王也算见识了!”
沫子离假装没听见。
被这个事实打击到,欧阳梓穆也没心思再继续谈下去,只怒斥一声:“以后手脚放干净点!”说完就一甩衣袖,愤愤离去。
“切,不就是个玉佩嘛,多大点事儿……”
沫子离嘀咕了一句,捂住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赶忙为自己配了服药,然后才爬上床,继续被欧阳梓穆打断的睡眠。
这一晚过后,整整三天,欧阳梓穆都没有再次出现,想来是被沫子离气得狠了。
他不出现,沫子离乐得清闲,每天就吃好喝好,尽快让这具身体变得足够健康。
虽然欧阳梓穆摆明了不待见她,但确认合作关系后,沫子离的待遇便一下子好了起来,至少不再是原来那种不闻不问,放任生死的状态了。
沫子离对欧阳梓穆的表现很满意,除了他刚提出来的要求。
“为什么我也要去祭拜?”沫子离一脸嫌弃。
“每一年都要去,你若突然不去,会引起怀疑的。”欧阳梓穆淡淡道。
欧阳梓穆所说的祭拜是每年一次的青流山之行,在都城附近,大概有一两日的路程。沫子离实在搞不懂青流山有哪尊神仙能让摄政王前去祭拜,问他却死活不说。
欧阳梓穆是铁了心要把沫子离带去,并非离了她不可,而是实在被这个女人折腾怕了——不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说不定她能把整个摄政王府掀翻了再跑路。
“好好好,我去,我去行了吧?”
沫子离不耐烦地挥挥手。现在人家是大爷,有话语权,不能不听。这就叫做压迫!
欧阳梓穆高深莫测地一笑。
出发那天是个好天气,沫子离本想着试试骑马的滋味,却被欧阳梓穆硬生生塞进了马车。理由是:阿离一向体弱,骑马显然不合情理。
沫子离郁闷不已。
往年,朱虹心也会一同前往,今年她疯了,自然就留在府里,没有前来。她不在,摄政王身边还跟了一个水雪晴。
水雪晴人如其名,水般清丽,雪般清冷,骑在马上有种难以掩饰的风姿,比朱虹心那个只知虐待下人,撒泼胡闹的泼妇不知好上多少倍。
但这也只是表象,谁都不知道表象之下是什么样子。
沫子离无心了解。马车铺了柔软垫子,颠簸得也不厉害,走着走着,她就开始犯困。
可惜有欧阳梓穆在,根本不会让她安心睡觉。
沫子离正倚在窗边打盹儿,欧阳梓穆就放慢了速度,行至马车旁时,狠狠敲了一下沫子离的额头。
“哎呀!”沫子离立刻惊醒,伸手捂住被敲红一片的地方。见是欧阳梓穆,沫子离顿时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