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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尔,你上辈子是刨了岑时家祖坟了吧。」
我仰头灌酒,垂着头哭丧道:「我后悔了。」
「啥?后悔辞职了?我刚就想说你了,至于把工作......」
我一手摁住胸口,哀嚎道:「早知是最后一次,昨晚我就该把他嘴亲烂!」
第二天醒来,我头痛欲裂。
一扭头对上发小那贱兮兮的脸。
我捧着脑袋,长嘶了一声。
宿醉后遗症。
「尔尔~」
「......有屁就放。」
久久笑嘻嘻凑近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皱眉看着她递给来的手机,问:「什么鬼?」
「你农民翻身做地主的英勇事迹。」
我:???
视频里的我喝得烂醉,脸颊两抹红晕格外显眼。
堪比小猪佩奇脸颊那两坨。
我啧一声,无语地看向旁边的损友。
「继续看嘛,有惊喜。」
我狐疑地将眼神移回手机上。
视频里传来我含糊的嘟囔声。
「不就亲了他一口,裤链我都没拉,至于这么小气吗?」
「跟了他那么久,青春都赔进去了,腹肌一把没摸过。」
「久久啊。」
我两行清泪哭诉,「我尽心尽力给他打工,他开大奔住别墅,我吃外卖轧马路。」
「如今是人财两空啊......」
韩久久无语地盯着我,「你在这骂死他也听不见,指不定现在在哪潇洒快活呢。」
我醉醺醺地拍了桌子,「你说得对,我要骂死他,嗝......我手机呢。」
当我打算埋头往裆下找时,韩久久忙扯住我,把放在旁边的手机递给我:「这这这。」
我哼哼唧唧地接过,熟练地给通讯录排名第一的人拨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便接通了。
「喂?」
听筒传开熟悉磁性的嗓音。
视频里醉醺醺的我嘴巴一撇。
抱着手机开始骂骂咧咧。
「喂什么喂?我是你祖宗!」
酒醉壮人胆,我言语格外嚣张。
「双休日还要我赶方案,大年初一陪你去爬山,要不帮你把底裤也给洗了?」
「去你丫的......以后找鬼伺候你吧。」
「呜呜呜~这些年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嗝~~」
「就当我青春喂了狗......」
视频里我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
「你等着,我要找个胸比你大,屁股比你翘的小狼狗。」
「真当我稀罕你......亲你的时候还一副性冷淡的样子。」
「不行早说啊,我还不至于栽进去唔——」
「靠,姐姐,这可不兴说!」
在旁边录影凑热闹的人终于良心发现,连忙伸手捂住我的嘴。
视频戛然而止。
我微笑着抬头,「久久啊。」
对面的人早已悄咪咪挪开腿。
我冷笑着拉住她,俯身磨牙。
「满清十大酷刑......你随意挑一个吧。」
五分钟后,韩久久顶着鸡窝头被我压在床侧。
「你就说,后面还发生了啥?」
韩久久神搓搓地看向我。
「你确定你想知道?」
我眼睛一眯,「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酒品多差,我可拉不住你。」
久久边打量我的脸色边说:「正好岑时问我你在哪?我就告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