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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这种小旅馆的,也都是有某些需求的底层人,他们才不会有什么顾忌,那个鬼哭狼嚎的声音真是此起彼伏。
刘月知道这些声音背后的意义之后,粉脸一直通红,甚至不敢正眼看我。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当然也不会趁火打劫。
何况这种事情只有你情我愿才是根本。
所以,我就坐在跟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试图说些别的话题,来缓解这种尴尬。
“月月,你到工厂多久了?”
但我很快发现,我精神很正经,身体却很诚实,只一眼,我就感觉好不容易压下的火,又噌噌往上窜。
刘月看我一眼,眼光却低垂,脸上闪现一丝疑惑。
我低下头,妈啊,又爆雷了。
“马克,不早了,你,你回去吧。”
刘月显然也明白了,赶紧起身要送我出去,但她的外套本就是披在身上,这下直接掉落在床上,大片的雪白晃着我的眼睛,因为呼吸的急促,两只大白兔飞快地跳跃着。
我可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小伙,直接就扑过去抱住她:“月月,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4
深入了解之后,我和刘月的感情就像烧开水一样,不断升温,开房这种事也就成了家常便饭。
但我是新进厂的小工,工资不高,再便宜的小旅馆,每次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
虽然每次去,刘月都会快我一步掏钱,但身为男人,怎么能花女人的钱呢?
可不去小旅馆,我们都住在集体宿舍,我俩又是年轻人,这种欲望根本压不住。
我想来想去,决定在外面租间房。
即能每天在一起,租房的费用又比去小旅馆少,而且还干净,最主要的是,没有外界的干扰,刘月也许能放得开。
从第一次开始,刘月就特别的文静,第一次的时候,我无论如何再卖力,她始终都是一声不吭,只有在无法忍受的时候,才发出猫叫一样微弱的声响。
两个人的事情,只有一个人使劲,怎么都感觉有些缺憾。
而且第一次,刘月也没有落红,我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第一次。
但如果不是,她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经历过这种事情,根本是瞒不住的。
从工厂搬到我们的新家,刘月开心得像个孩子。
房子不大,只有一室,带着厨房和卫生间。
她摸摸这,看看那,兴奋极了,一把抱住我:“马克,我们有自己的家了。”
“是的,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以后,我们想怎么样,都可以。”
我把刘月抱到床上,缓缓压下去:“你想叫,就叫。”
5
刘月还是一如既往安安静静,看着她潮红的脸蛋,我能感觉她也很愉悦。
算了,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要她好,我就好。
这天下午刚上班,班长就把我叫到外面:“马克,你明早准备一下,去卫生室体检,不要吃饭喝水。”
“班长,进厂的时候不是体检过了吗?”我有些纳闷:“这才两个月,怎么又体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