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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早一点看清蒋毅平是什么样的人,打死我都不会求他。可求了就是求了,他也帮了这个忙,五千万,对我而言难以想象的数目,他却眼睛眨也不眨就写了张支票给我。
呵,我本以为自己遇到好人了。
原来都他妈是有目的的,而他,更变态。
蒋毅平有虐待倾向,我曾经被他打过,不是***待,就是纯粹鞭策、甩耳光、拳打脚踢。
别人的痛苦能给他带来快感,他疯狂享受这样的过程,我被他打怕了,就跟他签了协议,每个月他手下的人来找我拿钱,拿得出来,他们不可以找我麻烦;拿不出来,我就要带回他的地盘,甘愿承受他的虐待。
这个过程是可怕的,我不想再经历一次,我在车里一直想着救自己的办法,我挺想联系慕昭衡,可我又不敢。我跟他只不过上了两次床,根本没有熟到那种份上,他也没有理由来救一个小姐。
我被阿龙哥带进一个房间,外面几桌人在打麻将,乌烟瘴气,地上随处可见踩扁的烟头。进去后,我全身的血液瞬间结成冰,昏暗的室内,蒋毅平正坐在沙发上抽烟,看见我时,眼神里充满了某种病态的狂热。
“蒋老大……”我害怕地后退一步,地上洒落着各种镜头的照片,全都是我。有在会所工作时,有在街头独自散步时,有在小区外面买快餐时,还有我跟慕昭衡进出酒店时的照片。
他找人监视我,而我一直都没有察觉出来。
蒋毅平熄灭烟,声音低沉,说:“柚子,过来我身边坐,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
我定了定神,说:“蒋老大,咱们约法三章,协议上写的清清楚楚,每月月底结算一次,现在您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了笑,眼睛凌厉,“听说,你好像找到靠山了。怎么,陪他上了几次床,胆量就练起来了?敢正面质问我了?”
“不找到靠山,怎么能赚钱还给您,”我握紧颤抖的手,试图跟他讲理。
“还钱?”他扯出一丝笑,怒意渐显,眼神更冷,“真以为我稀罕你那点钱,柚子,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蒋老大,这也是我要说的。对,我是小姐,但不是你养的一条狗!”
蒋毅平身子一顿,想必是气疯了,整个茶几桌都踢翻了,两三步就走到我跟前,抬手就给了我一耳光。
我忍住恐惧,强装镇定说:“我没有惹到你!”
“你还敢顶嘴!”他一拳把我打倒在地,右脚随之踩到我的背上,拿起鞭子就开始抽我。
“蒋毅平,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凭什么打我!”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上床的?”蒋毅平抖着鞭子,抽了一下地面,一张照片瞬间变了形。
我可笑又可悲的说:“蒋毅平,我是小姐,小姐你懂吗?我不和客人上床,怎么还你的钱?”
“我问你们什么时候开始上床的!”他面色铁青,鞭子倏地挥了出去,正好落到我的左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