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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淮收回朱果,望着怀中锦盒,想到楚云汐为了今晚贺寿苦心准备良久的场面,暗暗为她不值......
再缓缓抬头时,语气骤冷!
“肉眼凡胎不识稀世珍宝,既如此,我也懒得再多费唇舌。”
苏淮说完这话,竟然当众将那朱果取出,一仰头扔进了自己嘴里,大肆咀嚼......
全场皆惊!
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仅剩两片叶子连带锦盒被他扔在地上......
“看,果然是恼羞成怒!老爷子说的不错,和小子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吃了也好,一颗破烂野果也来污人的眼,置在场诸位豪杰的重礼于何处?”
“何须在意,狗一样的东西,不过是个笑话罢了,吃菜吃菜......”
周围宾客的讥讽让楚云汐无地自容,望着苏淮此举,她更是感觉自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丢人,丢尽了!
就连楚云汐的母亲都咬牙切齿,恨不得根本不认识这个出丑的女婿。
“来人,把这个戏弄爷爷的苏淮带出去施以严惩!”
楚晓东冷笑一声,待他令下,周围早已准备好的保安便准备扑将上前,却被父亲楚鹏程拦下。
“慢,寿宴是大喜的事情,不要见血。”
楚鹏程皮笑肉不笑的道,看着这个苏淮‘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他现在才不愿意让这一家人就此走掉,反倒是留在这宴会场,才是对她们最痛苦的煎熬!
没什么比猫戏老鼠的戏码更有意思!
而且以苏淮这病怏怏的样子,没准今晚会当场气死!想到这场面,楚鹏程便觉得满是期待。
“楚云汐,带着你这个丈夫,跟你母亲魏芬一道坐在那里!今晚别让在场客人再看我楚家笑话......”
楚鹏程指了指角落里魏芬坐着的那个位置,这个决定也得到了老太爷的默认,楚云汐没管苏淮,硬着头皮自顾自的走过去落座。
这一席坐着的都是楚家不入流的子弟,甚至还有司机仆人,母女俩对视一眼,彼此眼中全都是愤恨以及不甘。
“苏淮,我就不该对你抱有任何希望!”
楚云汐抬手给了苏淮一耳光,望着她眼中泛泪,苏淮的拳头攥紧,又缓缓松开......
他没法对楚云汐发难。
然而他这个忍耐的举动,在周围宴席的男人们看来却更像是软弱可欺的表现,被自己的女人抽耳光?
简直是羞辱!
废物之名,名不虚传......
楚云汐的母亲刻意把凳子拉远,和苏淮隔开一段距离,她倒是想一腔怒火想要发作,可一看到苏淮那张平淡如水的脸就觉得自己是做无用功。
只能无可奈何的把头撇到一旁......
嘟囔道:“他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
宴会还在继续。
就连刚才苏淮闹出的“笑话”也成了过眼云烟,一个狗一般的窝囊废女婿,还不值得他们多费唇舌去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