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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愿意?”将顾暖眸底的伤痛收入眼中,雷修笑了,笑得像一个恶魔,贴着她的耳边,如同情人般温柔低语:“要么脱,要么离婚。”
离……离婚?
顾暖惊愕的看着雷修,从小出生在离异家庭,她比谁都清楚没有父亲疼爱的滋味。
她不想她的孩子和她遭受一样的痛,所以她不能离婚。
只是医生说了,她肚子里的宝宝胎心不稳,前三个月不适合做任何那方面的事,可是不留下来,就要离婚。
强忍住满腹心酸,顾暖在雷修期待的目光中,屈辱的将手放在纽扣处。
纽扣明明是冰凉的,她的脸,却感觉比岩石还要滚烫。
“你故意这么磨蹭,是想要修哥哥帮你脱吗?不过修哥哥连碰你一下都觉得恶心,这可如何是好?”
靠在雷修怀里,白惜咯咯的笑着,声音一如她的名字温温柔柔惹人怜爱,话语的内容却如刀子,一下下,狠狠的剜进顾暖的心,惹得顾暖不禁一顿。
“暖暖姐,你故意停下来,不会真等着修哥哥给你脱吧?”白惜说着,又娇笑的看向雷修:“修哥哥,暖暖姐不脱,我没法教呀,要不修哥哥你去帮她脱下?”
雷修的脸当时沉了下来,看向顾暖的眸充满了嫌弃:“她也配?”
话音一落,他又发出一道命令式的口吻:“脱!”
这一刻,顾暖觉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屈辱。
颤抖着手,她解开了扣子,一颗颗,就像是一把把凌厉的刀一样,凌迟着她的心。
在嫁给雷修之前,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会为了保住婚姻,这么没尊严。
她突然想起了张爱玲的一首诗,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虽然羞耻如利刃将她撕割的血肉模糊,但是只要她还是他的妻子,她就还有希望,好闺蜜苏暖也是追了薄年十年,才终于感动他。
她相信她也可以。
想到这儿顾暖眸底的脆弱退却,当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被解下时,她怎么也没想到雷修竟然扣住她的腰,将她压到了梳妆台上。
当察觉到他某处的变化时,顾暖当即变了脸色。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她现在唯一想到的就是她肚子里有孩子。
医生说前三个月绝对不可以做那种事,想到这儿顾暖瞬间慌乱起来。
凉薄的捏住顾暖的下巴,雷修像是打量一件垃圾一样:“衣服都脱了,还摆出这幅样子?欲拒还迎?”
“呵——顾暖,你还真是让人倒尽胃口。”
随即雷修厌恶的将顾暖推开,转而拿起一旁的浴巾擦了起来,那姿势就像是刚刚真触碰到了什么脏不可耐的东西一样。
雷修的动作刺的顾暖心里一痛,原来他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厌恶自己。
“修哥哥,我帮你擦。”刚刚同样被雷修压住顾暖吓到的还有白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