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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的金主不好找,圈子里入行的小鲜肉太多,乱花渐欲迷人眼,金主口味也养得刁了。
二十五岁的情人竟已经算不上年轻。
我明年就二十五岁大限,同行酸我,说孟逸宸包养我三年了,也该玩腻我了。
我笑,怎么会?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多宠我。
年前才给我买了栋大别墅,够我卖了换钱玩好一阵。
做我们这一行的,花钱如流水,几百万可能就是买几个包的事。
因此赚钱更不能停。
像我这样能找到稳定金主的人不多,朋友无不艳羡,说:“余玥,你回头帮我留意孟逸宸身边有没有缺情人的朋友,我也不想换人折腾了。”
我自是口头应下,心里却知不可能找得到。
因为孟逸宸是个没有朋友的人。
他不是传统的富二代,传言说他是从港口流氓圈里摸爬打滚混出来的。
我摸过他背上的刀疤,证实了传言是真的。
他面上待人有道,为人处世通情达理,性格温和大气,只是圈子里的有钱人背地里仍瞧不上他。
嫌他“家风不正”,不是正统的圈中人。
偏偏他们瞧不上,却有求于孟逸宸。
我看着他们努力拉下脸子巴结时挤出的生硬怪笑,憋笑憋得牙疼。
那场景实在是太过滑稽。
把乌泱泱一群人送走后,孟逸宸总会勾住我的下巴亲我,说我又笑话别人。
他私底下的脾气跟外头传的大不一样,外头之所以说他对手底下的人温情脉脉,因为有次我生了大病,他守了我一夜,这事儿传出去后惹了不少同行眼红嫉妒。
可他们不知道,我这场病是孟逸宸害的。
他在床事上喜欢折腾人,那次是在雪地里,**是**了,我当天夜里就发了烧,直逼四十度,烫得他抱不住我。
我烧得脑子都成了一团浆糊,还能清晰记得他在我肩膀上发狠咬了一口,警告我要是敢死了,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我从阎王殿拉回来。
我的肩膀差点留疤。他在我这就是条恶犬。
再怎么包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还是那个刀尖舔血的小流氓。
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朋友推我肩膀,说是孟逸宸给我发消息了。
他在私人会所喝多了酒,让我过去接他。
那个私人会所里全是刚成年的小姑娘和小男孩,孟逸宸之前去过几次,但每次都带了我。
这次他是一个人去的。
朋友笑话我,说:“还不盯紧点,就不怕转不了正?”
人活在这世上总是会有追求。
我们当情人的同样也有,大多目标都是奔着被金主转正去的,虽然没几个成功。
他们都以为我会是第一个转正成功的,我也以为。
不过我嘴上当然不能这么说,笑道:“转正当夫人有什么好的?当夫人天天要想着抓小情人,现在我就是小情人,维持现状不好吗?”
厅里全是他们的起哄大笑,我拎着包推开门,脑子被冷风吹清醒了点。